重涯被锁在夜摩天的极寒地狱中七日,仍只求死。
修欲道的魔教护法为情网所困,神魂都被那个七日前死于大战中的游侠儿带走,一心要追随那人而去,传出去必是笑话。
极寒地狱是雪山中一个天然的巨大冰洞,万年不化的寒冰犹如水晶,折射着散碎冷光,仿若琉璃世界。
裹着单衣的重涯跪趴在冰面上,双膝为锁链绷紧,双手自大开的腿间穿出,腕子上的锁链将他的双臂拉得笔直,青白的脸只能贴在冰面上,嘴唇中随着呼吸吐出微弱的白雾,依然在呢喃游侠儿的名字。
玉单越踏进洞中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冷峻的脸色又沉半分,径直走到重涯身前,单膝跪地,揪起对方的头发问:“湄儿,你知错了吗?”
湄,和重涯一样,意为水边,是他得到的第一个名字——ru名,是玉单越给的。教主玉单越是魔教至尊,也是重涯的养父,二十年前,在婆娑河边捡到这个雌雄同体的弃婴,抚养成人,传授功法,每一样都是亲力亲为,连亲子玉鸠留也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请教主赏个痛快,重涯此生……只求过教主这一件事。”重涯半阖着眼皮,睫毛凝着的冰碴被玉单越身上的热气烘化了,顺着脸颊流淌到唇边,饮泣似的,看得玉单越怒气更盛。
都是为那野小子。
玉单越将重涯一颗脑袋重重砸在冰面上,额头结痂的伤又被撞破了,丝丝缕缕的流血。玉单越径直走到重涯身后,将腿间垂盖的衣摆掀开,凝视向重涯大张的腿间。
那里插着两根的冰棱,已经被xue腔捂得圆润光滑,能从截面窥见rou壁的粉红颜色。玉单越握住插在雌xue中那根冰棱,缓缓往外抽出,被冻久了的rou壁吸附着冰棱,重涯被锁在冰面上的双手攥紧成圈,冻红的指背绷出一片青白色。
“唔……”他被锁死的双膝动弹不得,小腿随着冰棱的抽出反翘起来些许,在半空中瑟瑟发抖。
重涯在外是玉单越的左护法,一人之下的荣宠尊贵。在内,也是玉单越的炉鼎中最爱护的那一只,这双娇xue是拿至纯功力养出来的,连自己也是等闲不用,恐污了鼎壶的纯性,却被重涯拿去讨好那个野小子。
“自甘下贱!”玉单越猛地将冰棱插回去,脸色森然。
重涯身子一抖,竟就这样泄了Jing。他修的是以采补增进功力的欲道,欲满则力盈,反之内力虚弱,便就愈发渴欲。玉单越看在眼里,半诱半逼道:“湄儿,只要你认错,一切便既往不咎,要什么都给你。”
冰面上冻结的红映得重涯半边脸有了几分血色,另一半还是死般的青白。他用那半边死白对着玉单越,半睁的双眼涌着浮光,嘴唇颤抖几下,只吐出一句:“我要他活过来。”
“冥顽不灵。”
玉单越一声冷哼,抽出雌xue中那根冰棱丢在脚边,解了袍带,按住重涯的后腰长驱直入。
紫红阳具将重涯冻白的xue口撑得透如薄纱,青白rou膜吸附着的筋脉有力鼓动,一下一下凿击着xue壁。
重涯快慰的长叹,唇边吐出的白雾浓了些许,冻冰的鼎壶被凿弄软化,壶口像一张冰冷的小嘴般吸吮着顶头的Jing窍,急切的寻求阳Jing滋补。
玉单越偏不依他,cao弄的动作也愈发粗暴,撞得锁链发出阵阵碎响。重涯跪不住了,tun根渐渐贴在玉单越腿上,冻疼的tunrou无意识地蹭着玉单越的腿面汲取暖热,仿佛求欢,又似撒娇。
玉单越心软了几分,Jing泄在里头。重涯浑身冷得彻骨,连带着体温的凉Jing灌进来,也似火烫,艳红xue口挛缩成一朵羞花,紧紧咬着插在里面的阳具。
玉单越被吸得舒服,就着Jing水狠凿起来,直至泄尽,方才抽身而出。那根冰棱又插回来,灌满Jing的xue壁被冰棱撑开,艳色中浓白斑斑,仿佛红梅覆白雪,香艳至极。
“想不明白就再想,我过几日再来看你。”玉单越并不着急,把他关在这里,就是为了磨他。
一日想不明白,再关一日,一年想不明白,再关一年,就是一辈子想不明白,就卸了护法之位,往后只做个炉鼎。
趴在冰面上重涯让散乱的长发遮住了脸,只露出一截下巴。那对回了血色的嘴唇含着一缕乌发,不断张合着,呢喃某个名字。
玉单越看得心烦,劈手斩下一根粗圆的冰棱,掐开他嘴唇堵进去。重涯上下的洞都让插满了,终于安静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02
重涯口中念的那人,名叫叶丹柯。江湖上都称那人“赤霄剑”,因身背一柄通体赤红的重剑,行侠仗义时又不留姓名,人们只好用那把剑的名字来称呼。
重涯只和叶丹柯交手过一次,那时他只有十六岁,已是骂名满天下的小魔头。“欲魔”重涯不但好杀人,还好折磨人,对于要杀的男人,皮囊略看的过眼的,都要玩弄尽兴,敲骨吸髓,方才结果。偏生一副男也女也的俊美皮囊,总还有些幻想风月之人,暗地给他起个诨号,叫“玉面魔”。
玉面魔和赤霄剑的第一次交手,两人双双消失了一整个冬天。
重涯被那柄赤红重剑拍在背上,伤了肺腑,落败在叶丹柯手下。也许是因为慈悲,也许是因为贪念,叶丹柯没有杀他,反将他劫回南地,悉心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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