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树林实在是看不下去,尿遁了。
狗Jing扩散开来的膻气,也就饲养员闻得兴起,还在旁边撸管。他虽不被允许直接使用杨庭琛的身体,但是可以站在旁边一边打飞机,一边想象正在杨庭琛屁股里穿梭的鸡巴是属于自己的。
肖树林只是看见那情形,就yue得不能更yue了。
为了避免当场yue出来,肖树林借口撒尿,遁去卫生间就没有再回来。
早上七点,管家老王在厨房找到睡眼惺忪的肖树林,让他去帮着杨庭琛准备一下上班。
肖树林摸回狗圈,发现大黑已经离开了,只有杨庭琛还趴在载具上。
肖树林走近,只见杨庭琛的上半身还好,只是光着,背上有几条不知道是犬牙还是狗爪留下的红痕。下半身可就太惨了,跟刚从浆糊里捞出来似的,腿上、屁股上、撞得发红的腿根里全是白花花的Jing浆,肛门更是被撑成一个无法闭合的黑洞,柔软的洞口还挂着结了块的白色Jing团。
闻见杨庭琛身上传来的浓重的Jing水膻气,肖树林又想yue了。
肖树林终于明白为什么杨庭琛身上捆绑用的皮带明明已经解开,他却迟迟没有动弹。就看杨庭琛这一身硕果累累的战况,已然可以想象这一夜经受了大黑多么隆重的炮火洗礼,即使有着载具的保护,他别说爬起来,恐怕动一根手指头都费劲。
肖树林强忍着恶心,上去把杨庭琛取了下来。
杨庭琛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对肖树林的动作没有丝毫反应,整个人死沉死沉地挂在肖树林身上。
这种情况,肖树林要是能够把杨庭琛背在背上会省力很多,但肖树林看了一眼杨庭琛踩在地上,就往外白花花地滋荤水滋得一腿都是的下体,当机立断,还是用扶的。
肖树林将杨庭琛扶进了屋,按照Cao作规程给杨庭琛冲洗、灌肠、泡澡和保养。
肖树林冲洗了好几次,又泡了半个小时,才把被狗Jing腌入了味的杨庭琛拾掇出个人样子来。将杨庭琛从浴缸里捞出来,肖树林擦干杨庭琛身上的水气,将散发着浴盐的橘子味的杨庭琛放在了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私处保养用的Jing油,悉心地涂抹在杨庭琛像女Yin一样夸张隆起的肛门上。
抹Jing油的时候,肖树林不能避免地触碰到了杨庭琛的生殖器。
很大,还软着,就已经超过肖树林见过的绝大多数尺寸,更别提硬起来的时候。肖树林可是清楚地记得,杨庭琛在狗屌的Cao弄下勃起成多么夸张的大小。不由得发出一个直男在这个时候都会发出的,真诚的遗憾:“长得这么大,没地方用,可惜了。”
话音未落,肖树林一抬头,就对上杨庭琛睁开的双眼。
杨庭琛醒了,一双幽深的黑眸,Yin沉地盯着肖树林正随意拨弄他的生殖器的手。
肖树林嘿嘿一笑,手收回去,盖好了私处保养油的盖子,然后把本来准备帮杨庭琛穿的成套的西装丢在他身上:“杨总醒了?醒了就自己穿,赶紧的,再不赶紧你上班就要迟到了。”
杨庭琛一愣之下,表情就有点复杂:“……我上班就要迟到了?
肖树林也被杨庭琛问住了:“哦,你是总裁……总裁怎么了?身为公司的最高领导人,你更应该以身作则,将打工人打工魂打工就是人上人的宗旨贯彻到底,加油加油加油!”
一直到被塞进前往公司的商务车里,杨庭琛还没回过神来。
这跟以往都不同的反应,不是怜悯,也不带嘲笑,没有卑鄙下作想落井下石,也没有自诩高义要雪中送炭,打工人别迟到的话术从这个保镖嘴里说出来,充满教条主义的古板,和三无鸡汤的敷衍。
上次那个被掐青了腿根,一直硬不起来,急得脑门上冒汗的保镖好像也是这个。平日里偶尔瞥见,也随时都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又兢兢业业又糊弄了事的百无聊赖。
这首屈一指的怪胎,竟算得上杨庭琛愁云惨淡的数年禁脔生涯中难得的消遣。
“呵,”反应过来的时候,杨庭琛已经从指缝里漏出笑声,仿佛是为了掩饰,他紧接着说,“智障吗?”
肖树林上班,杨庭琛下班。
此刻杨庭琛上班,肖树林就到了下班的时候。
肖树林去员工停车区骑自己的小电驴,正碰上郭英才从外面回来,当下点头:“少爷。”
打完招呼,肖树林就想走,郭英才却叫住了他:“你,就是你。”
肖树林回头,见郭英才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其实郭英才跟郭丛森长得很像,无论他如何厌恶自己的父亲,血缘终是割不掉的羁绊,郭英才遗传了郭丛森相貌堂堂的长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只是年轻气盛,郭英才瞧着比已经四十多岁的郭丛森要跋扈一些。
肖树林便颠颠地跑到郭英才跟前,束手垂头十足恭敬谄媚地笑:“少爷有什么吩咐?”
郭英才看着他,皱起眉:“你是基佬吗?”
肖树林摇头,斩钉截铁:“我不是基佬。”
听见肖树林的回答,郭英才本来就不愉的神色倒更显出怒气来:“既然不是基佬,为什么扒着杨庭琛不放,成天围着男人屁股转悠,你就不觉得恶心吗?你没有骨气,没有自尊吗?”
郭英才这架势,一看就知道外面受了气,回来撒来了。对于身为父亲的郭丛森人品卑劣,影响作为儿子的郭英才在外交友的传言,肖树林也是有所耳闻的。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啊!”肖树林满面的理所当然,一下子把郭英才要说的大道理堵住了。
偏偏肖树林犹嫌堵得郭英才不够哑口:“少爷,难道你以为你招招手,我就像狗一样颠颠地跑过来听训,是因为你长得帅吗?别逗了,要不是看在你爹给我发工资的份上,你算哪座梁子上的大瓣蒜?”
完事不管郭英才做何反应,肖树林骑着他的小电驴欢快地走了。
肖树林敢这么跟郭英才说话,一是因为这小公子片面理想,上次给他膈应住了,忍不住膈应回去。二还是因为这小公子片面理想,即使被膈应了,也做不出借题发挥挟私报复的事情。
肖树林这么一想,又觉得郭丛森这骨子里都是淤泥的种,居然能开出郭英才这样一朵盛世白莲花的儿子来,堪称基因的究极突变。
虽然前一夜伺候了许久,但没有真正cao过杨庭琛,就得如常上班。
肖树林睡了一觉,便起床收拾,骑着小电驴出了门。
肖树林到的时候,杨庭琛已经回来了,因为肖树林穿过后院的时候,余光好像瞥见了杨庭琛的光屁股。当时小电驴跑得快,肖树林没看清楚,所以他停好小电驴,就连忙过来跟其他的保镖一起看热闹。
肖树林探头,只见杨庭琛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杨庭琛的跪姿十分讲究,以手掌和膝盖作为支点,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肩头略低于胯骨,像是主动撅起了屁股。腹部却不能塌,得撑出平直挺拔的脊背。同时双膝微微分开,带动tun瓣咧开,露出从尾椎到腹股的全副下Yin。
换言之,杨庭琛在众目睽睽之下,摆出了母狗发情求cao的姿势。
虽然青天白日的摆出了如此讲究的姿势,杨庭琛的表情却十分耐人寻味。
杨庭琛本就生得五官坚毅,轮廓深邃,瞧上去冷峻得很。此时他脸上一丁点屈辱的表情都没有,正确的说,杨庭琛脸上没有表情,不仅没有屈辱,别的什么也没有,长睫低垂遮敛心绪,便瞧着越发冷峻了。
郭公馆的主人,郭丛森西装革履地站在杨庭琛面前。郭丛森长得相貌堂堂,一双小牛皮鞋锃光瓦亮,四十来岁的身材还没有走样,剪裁Jing良的手工西装倒勾勒出几分成熟男人的宽肩阔背骨rou匀停。
相形之下,站在郭丛森旁边的男人虽也是一身昂贵的高档名牌,容貌身形却平庸得甚至有些丑陋了。
这身形五短的老丑男人,目光猥琐地打量着杨庭琛,既黏糊又灼热。明明只是眼神,肖树林却生出他甩着大舌头把杨庭琛从头舔到脚,连脚趾缝都没放过的错觉,癞蛤蟆似的一个人。
腹诽对方是只癞蛤蟆,只是肖树林一瞬间的福至心灵。再仔细想想,那条顺盘靓的杨庭琛活脱脱一只被折断翅膀摆上餐桌的天鹅,旁边热切肖想着这一身极品皮rou的老丑男人,可不就是癞蛤蟆吗?
肖树林为自己的创意惊人的联想惊得一哆嗦,抖出满身的鸡皮疙瘩来。
肖树林左右瞧瞧,在一群看热闹的保镖里找到了个熟面孔,靠过去问:“这是怎么回事?”
老魏回头瞧了一眼,见是肖树林,便压低了音调:“本来安排好了今天伺候霍先生,杨总昨晚上却让大黑干松了腚,松得鸡巴都夹不住,霍先生便发了火,老爷正想法子让杨总赔罪呢!”
“原来是这样。”肖树林点头。
前一晚肖树林给杨庭琛扩张的时候,换到第十一号按摩棒,已觉得杨庭琛的洞拿来放自己的拳头都大材小用了。大黑的狗屌,可比十二号按摩棒还要大上些许,前端还带了一段弧钩。
杨庭琛被畜生似的东西干了一晚上,没有肛裂穿肠大出血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爬不起来,还一早上班,下了班继续py交易性贿赂,这样的劳模,居然被嫌弃屁眼松了,肖树林顿时觉得世界对打工人太苛刻了。
也在看热闹的阳子咂摸了一下嘴巴,忽然叹了一口气:“你们是没见到杨总刚来公馆的时候,那bi眼紧得,可谓水泼不进。郭老头子头一回cao,足足折腾了一天才放进去。结果一放进去就射了,没办法,太紧了,直接生生给老头子夹射了。谁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叫人嫌弃松了,啧啧啧。”
阳子虽然人年轻,但在郭公馆服役的时间不短了。他是杨庭琛跟了郭丛森之后,郭公馆为了cao杨庭琛招的第一批保镖,比老魏都来得早。肖树林听的关于杨庭琛的旧事,多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肖树林又点头:“啧啧啧。”
费子洛便在旁边道:“烂船还有三斤钉,杨总虽被cao成了破鞋,总留着几分当年水泼不进的风采。我觉得也不能全怪杨总,兴许不是他松,是霍先生太小了,跟肖树林一样。”
肖树林正要再点头,头点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瞬间,转头就把出离的愤怒化为铁拳,啪啪砸在费子洛脑门上:“可去你的!又逮着机会就说老子小!”
保镖这边“暗chao汹涌”,主家那边倒是风平浪静。
郭丛森的表情语调里甚至透着几分经验老道的从容:“昨夜有个公益慈善拍卖,主办方再三邀请一定参加。庭琛身子sao,耐不住寂寞,自己偷去狗圈腆着屁股让狗屌cao软了肠子cao松了bi,倒让霍老弟笑话了。”
霍先生五短老丑,跟器宇轩昂的郭丛森站在一起,说是差着辈分也有人信。谁成想,论年纪他还得叫郭丛森一声哥:“郭老哥热衷公益慈善,是场面上顶顶体面的人。我也不是那胡搅蛮缠的,实在是好不容易才轮上一回,小嫂子却松得夹都夹不住,郭老哥看今天的事怎么办?”
郭丛森便道:“你小嫂子下面的sao嘴松了,上面这张嘴却还勉强能用一用。难为你受累将就用用他的舌头,若是乐意,便赏他吃下去,若是不乐意,或是射在脸上,或是灌在腚里,都随你。”
郭丛森这就是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地叫杨庭琛给霍先生口交了,还唆使霍先生玩些颜射灌Jing的花活。
霍先生果然听得兴致盎然,嘴上谦逊,胯下却翘得老高:“那怎么好意思?要知道Jing水射在头发里最是难洗,若是洗不干净,岂不要叫小嫂子堂堂的一个山南国际的执行总裁,顶着一头浓Jing去上班?”
“什么总裁,一条烂bi松得屌都夹不住的sao狗而已,霍老弟愿意用他是他的福分,”郭丛森言语轻慢,眼底里都是鄙薄的光,说着重重地踹了杨庭琛一脚,“耳朵聋了?还不快用嘴巴给霍老弟洗洗鸡儿?平日里公馆里惯得你行事骄纵也就罢了,当着客人也如此不懂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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