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一夜伺候了许久,但没有真正cao过杨庭琛,就得如常上班。
肖树林睡了一觉,便起床收拾,骑着小电驴出了门。
肖树林到的时候,杨庭琛已经回来了,因为肖树林穿过后院的时候,余光好像瞥见了杨庭琛的光屁股。当时小电驴跑得快,肖树林没看清楚,所以他停好小电驴,就连忙过来跟其他的保镖一起看热闹。
肖树林探头,只见杨庭琛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杨庭琛的跪姿十分讲究,以手掌和膝盖作为支点,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肩头略低于胯骨,像是主动撅起了屁股。腹部却不能塌,得撑出平直挺拔的脊背。同时双膝微微分开,带动tun瓣咧开,露出从尾椎到腹股的全副下Yin。
换言之,杨庭琛在众目睽睽之下,摆出了母狗发情求cao的姿势。
虽然青天白日的摆出了如此讲究的姿势,杨庭琛的表情却十分耐人寻味。
杨庭琛本就生得五官坚毅,轮廓深邃,瞧上去冷峻得很。此时他脸上一丁点屈辱的表情都没有,正确的说,杨庭琛脸上没有表情,不仅没有屈辱,别的什么也没有,长睫低垂遮敛心绪,便瞧着越发冷峻了。
郭公馆的主人,郭丛森西装革履地站在杨庭琛面前。郭丛森长得相貌堂堂,一双小牛皮鞋锃光瓦亮,四十来岁的身材还没有走样,剪裁Jing良的手工西装倒勾勒出几分成熟男人的宽肩阔背骨rou匀停。
相形之下,站在郭丛森旁边的男人虽也是一身昂贵的高档名牌,容貌身形却平庸得甚至有些丑陋了。
这身形五短的老丑男人,目光猥琐地打量着杨庭琛,既黏糊又灼热。明明只是眼神,肖树林却生出他甩着大舌头把杨庭琛从头舔到脚,连脚趾缝都没放过的错觉,癞蛤蟆似的一个人。
腹诽对方是只癞蛤蟆,只是肖树林一瞬间的福至心灵。再仔细想想,那条顺盘靓的杨庭琛活脱脱一只被折断翅膀摆上餐桌的天鹅,旁边热切肖想着这一身极品皮rou的老丑男人,可不就是癞蛤蟆吗?
肖树林为自己的创意惊人的联想惊得一哆嗦,抖出满身的鸡皮疙瘩来。
肖树林左右瞧瞧,在一群看热闹的保镖里找到了个熟面孔,靠过去问:“这是怎么回事?”
老魏回头瞧了一眼,见是肖树林,便压低了音调:“本来安排好了今天伺候霍先生,杨总昨晚上却让大黑干松了腚,松得鸡巴都夹不住,霍先生便发了火,老爷正想法子让杨总赔罪呢!”
“原来是这样。”肖树林点头。
前一晚肖树林给杨庭琛扩张的时候,换到第十一号按摩棒,已觉得杨庭琛的洞拿来放自己的拳头都大材小用了。大黑的狗屌,可比十二号按摩棒还要大上些许,前端还带了一段弧钩。
杨庭琛被畜生似的东西干了一晚上,没有肛裂穿肠大出血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爬不起来,还一早上班,下了班继续py交易性贿赂,这样的劳模,居然被嫌弃屁眼松了,肖树林顿时觉得世界对打工人太苛刻了。
也在看热闹的阳子咂摸了一下嘴巴,忽然叹了一口气:“你们是没见到杨总刚来公馆的时候,那bi眼紧得,可谓水泼不进。郭老头子头一回cao,足足折腾了一天才放进去。结果一放进去就射了,没办法,太紧了,直接生生给老头子夹射了。谁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叫人嫌弃松了,啧啧啧。”
阳子虽然人年轻,但在郭公馆服役的时间不短了。他是杨庭琛跟了郭丛森之后,郭公馆为了cao杨庭琛招的第一批保镖,比老魏都来得早。肖树林听的关于杨庭琛的旧事,多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肖树林又点头:“啧啧啧。”
费子洛便在旁边道:“烂船还有三斤钉,杨总虽被cao成了破鞋,总留着几分当年水泼不进的风采。我觉得也不能全怪杨总,兴许不是他松,是霍先生太小了,跟肖树林一样。”
肖树林正要再点头,头点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瞬间,转头就把出离的愤怒化为铁拳,啪啪砸在费子洛脑门上:“可去你的!又逮着机会就说老子小!”
保镖这边“暗chao汹涌”,主家那边倒是风平浪静。
郭丛森的表情语调里甚至透着几分经验老道的从容:“昨夜有个公益慈善拍卖,主办方再三邀请一定参加。庭琛身子sao,耐不住寂寞,自己偷去狗圈腆着屁股让狗屌cao软了肠子cao松了bi,倒让霍老弟笑话了。”
霍先生五短老丑,跟器宇轩昂的郭丛森站在一起,说是差着辈分也有人信。谁成想,论年纪他还得叫郭丛森一声哥:“郭老哥热衷公益慈善,是场面上顶顶体面的人。我也不是那胡搅蛮缠的,实在是好不容易才轮上一回,小嫂子却松得夹都夹不住,郭老哥看今天的事怎么办?”
郭丛森便道:“你小嫂子下面的sao嘴松了,上面这张嘴却还勉强能用一用。难为你受累将就用用他的舌头,若是乐意,便赏他吃下去,若是不乐意,或是射在脸上,或是灌在腚里,都随你。”
郭丛森这就是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地叫杨庭琛给霍先生口交了,还唆使霍先生玩些颜射灌Jing的花活。
霍先生果然听得兴致盎然,嘴上谦逊,胯下却翘得老高:“那怎么好意思?要知道Jing水射在头发里最是难洗,若是洗不干净,岂不要叫小嫂子堂堂的一个山南国际的执行总裁,顶着一头浓Jing去上班?”
“什么总裁,一条烂bi松得屌都夹不住的sao狗而已,霍老弟愿意用他是他的福分,”郭丛森言语轻慢,眼底里都是鄙薄的光,说着重重地踹了杨庭琛一脚,“耳朵聋了?还不快用嘴巴给霍老弟洗洗鸡儿?平日里公馆里惯得你行事骄纵也就罢了,当着客人也如此不懂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杨庭琛一丝不挂,郭丛森这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丰盈挺翘的窄tun上立马浮现出一个肿红的鞋底印子,斜斜地印在结实柔韧的屁股蛋子,略高于旁边平整肌肤,呼之欲出似的隆起着。
霍先生看得眼热,又是赞叹又是遗憾:“小嫂子这一身的爱人rou,甩在几鞭再踩上几脚,捅起来花红柳绿的肯定好看得很。偏偏今天身子不爽利,竟不合cao,真是可惜了。”
费子洛听得瞪了眼珠子,暗自啐了一口:“姓霍的不仅是个搅屎棍,还是暴力狂搅屎棍,呸,晦气!”
老魏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可闭嘴吧!小心祸从口出。”
费子洛虽被捂了嘴,还瞪着眼珠子,颇有些宁死不屈的意思。
肖树林从旁补充:“要扣绩效工资的。”
这是釜底抽薪的一招,费子洛立刻偃旗息鼓。
郭公馆占地面积广袤,再加上郭丛森刻意为之,一次当班的保镖足有十二人。另还有司机园丁厨师之类的职位,公馆里的工作人员随时保持在三十人以上。若遇年节聚会,人数更多。
此时,三十来号人齐刷刷地聚在后院草地上,看着主家将那名义上的“主母”戏称做母狗送给生意伙伴鸡jian灌Jing,表情都很平静,没别的原因,只因为他们都看得习惯了,习惯了就麻木了。
看的人麻木了,被看的那个似乎也麻木了。
有那么一瞬间,杨庭琛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那一瞬间之后,屈辱消失,他又恢复成脸上什么都没有样子。只是郭丛森踹他的时候,或是疼痛,手指下意识抠进青草泥地里。
然后,杨庭琛爬向霍先生,是的,他没有站起来,靠近霍先生的方式就是手脚并用地顺着草地爬过去。
此时的杨庭琛很顺从,跟肖树林之前见到的,为了被司机cao就撅起屁股的顺从,为了被狗屌cao就趴上载具的顺从,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一定要找出什么区别来,那就是此时的杨庭琛看起来更sao了。
人类用双腿走路,陡然四肢爬行,会因为生疏而显得不够协调。
杨庭琛却没有,他爬得十分协调,仿佛天生就是手脚并用,又仿佛是习惯了光着屁股在众目睽睽之下爬行,甚至还懂得如何在爬行的过程中扭动腰肢,让屁股随着双腿的移动像祈求交尾一样左右摇摆。
杨庭琛爬到霍先生胯下,用牙齿和嘴唇解开了霍先生裆前的拉链,将生殖器嘬进了嘴里。
杨庭琛冷硬着一张英武俊朗的脸,嘴巴却温软得很。
极致的反差带来极致的快慰,只是触碰到唇瓣,霍先生就激动得射了。
爆射的Jing水,猝不及防地喷在了杨庭琛的头上,脸上,鼻子上和眼睛里。异物让杨庭琛微微地红了眼眶,但他没有避开,而是睁着流出Jingye的黑眸,将霍先生的生殖器含得更深了。
跟心猿意马,马上就重振了雄风抱着杨庭琛的脑袋啪啪cao个不停的霍先生不同,肖树林不乐意看这些。
肖树林出了神,一时觉得两坨rou在那里翻来覆去,辣眼睛。
一时又觉得,这世界上竟有郭丛森这样的人,看上一个鲲鹏展翅铁骨铮铮的人,便挖空心思根根拆散了他的翅膀,费劲心机块块砸碎了他的铁骨,把那羽翼和傲骨的残渣磨成粉,让他跟搜罗来的鸡巴一起吃下去,吃得满嘴流Jing,还要他叫“好吃,大鸡巴又热又烫,真好吃”。
肖树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人性,让他不寒而栗。
杨庭琛双膝跪地,后仰的脊椎撑出挺直的上身。
傍晚太阳的余韵落在草地上,自然也就落在了跪在草地上的杨庭琛身上。
他背对着肖树林,脊线自肩胛的中央蜿蜒到尾骨,掖进两团挺翘的rou团里。rou团的中央,是一条狭窄细长的缝,彰显着性成熟的褐色自tun缝一直延伸到前面硕大的生殖器。
这是一具看一眼都充满性张力的躯体,更何况他还做着给男人吃鸡巴的事情。
杨庭琛双手虚搭着霍先生的大腿却并不触碰中心的位置,只用嘴巴和舌头叼住裤链里弹出来的rou棒。
他长长地伸出舌头,灵活地舔舐霍先生的Yinjing。
鲜红的舌尖先贴着已经充血的gui头搔刮一圈,在上面均匀地涂抹唾ye,同时将本就已经是虚搭在gui头上的包皮往后褪,像褪一件糖衣,把gui头如同棒棒糖一样完全地展露出来。
然后,杨庭琛就像舔舐甘美的棒棒糖一样吮吸霍先生的gui头,用舌尖勾点马眼,用舌面绕圆打圈,将红亮的gui头整个嘬进口腔里,嘬得啧啧出声。
接着,杨庭琛吐出gui头,温软的唇瓣和shi润的舌头却还是没有离开霍先生的生殖器,他开始舔霍先生的Yinjing。从头到根,又从根到头,用舌苔安抚每一根躁动贲张的青筋。
霍先生在这样周到细致又sao浪下贱的伺候下,舒服得喉头不自觉发出嚯嚯的怪声。
但杨庭琛的花活还没有结束,当他在霍先生的生殖器上抹匀了唾ye,让这根鸡巴比刚在saobi里泡了个yIn水澡还要shi润,便用唇瓣小心的拢住牙齿,将它整个吞了下去。
杨庭琛开始给霍先生深喉,用紧绷的喉头摩擦霍先生的gui头,让霍先生在那里恣意涂抹Jingye。头颅前后摇晃,紫黑的生殖器便如同顶刺性器官般流畅地在唇瓣穿梭。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因为被抵住喉头而来不及吞咽,涎水顺着杨庭琛的嘴角往下流,一些流到了下巴脖子,一些滴在了胸前,就挂在肿红挺立的ru珠上,倒像是被干得出了nai似的。
这情形,老魏都看得咽了一口唾沫:“杨总的口活是越来越好了。”
阳子也道:“我虽然看不起搅屎棍子,但要是用嘴的话,好像也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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