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们都一样了。”男人向后靠坐,打量着面前尚显青涩的青年,“打个商量吧,我们平分怎么样?”
“你妄想!你这个变态!”韩阳怒而暴起,大喝。
“我是变态,难道你不是了?你上他的时候,他叫的你哥哥吧?哥哥能上弟弟?呵……我没听说过这种逻辑啊。”
面前的人不是他的对手,男人打从看到这人的第一眼起就充满了自信。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弟弟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当然可以在一起。”韩阳告诉自己,男人是在强词夺理,他不能被绕着走。
“我跟言言也没有血缘关系啊,而且我跟他的母亲已经离婚了,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他拥有他,反倒是你,你即将跟言言在一个户口本上,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呢?”嘴上说着谴责的话语,眼神却是犀利而戏谑。
男人存心在看韩阳的笑话。
这个男人……太可怕……
韩阳回想凌言这些日子跟他在一起时,每天早上都有些Jing神恍惚,是因为这个男人么?
一想到自家弟弟每天早上都会收到那样变态作呕的信件,他就莫名来的心疼。
来之前他也打听过……
他的弟弟以前似乎过得并不好,他的母亲频繁结婚离婚,上一任丈夫离婚更是因为……那个家伙强jian了凌言。
该死的……
想到信封里边,照片上双眸空洞伤痕累累的少年,他就控制不住想要杀了面前这个人。
事实上他也确实控制不住了。
骤然出手,一拳打了过去。
眼镜被打飞出去摔在地面上,男人被揍得偏过了脸,嘴角淤青,略显狼狈。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男人并不计较,“年轻人,别这么大的火气,心理有病就得好好疏导积极治疗。”说到这里,男人顿了顿,复又道:“巧了,我以前正好做过心理医生,我们同为言言最亲近的人,我不介意免费帮你看看。”
抬起拳头,还未挥出去,就让男人给握住了,“也许你跟我一样,患的是同样的病症。”
低沉的笑声流泻,推开韩阳,男人扬长而去。
这个男人……
坐回到沙发上,韩阳略显茫然。
言言,曾经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过。
眼前浮现的是对方宛若献祭的模样,晕红着脸,眼角含泪一声声叫着他哥哥。
【哪怕我在上他的时候他还乖巧撒娇叫着我爸爸……】
耳畔,回想着男人方才说过的话。
言言……也曾经对那个男人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也曾经满心满眼装着那个男人……
双手颤抖,抱着头,韩阳思绪纷乱不堪。
【你弟弟就是一个小贱货,他勾引过他每一任继父……】
言言那么可爱,那么乖巧……怎么可能……
不,一定是这个男人刻意抹黑言言,想要磨灭言言在他心里的分量,好让他主动退出!
哈哈,这个男人还真是用心险恶,他怎么可能会上当呢?
呵呵,怎么会……
心间的位置莫名的抽痛,韩阳面色苍白,临近崩溃。
可他的心为什么这么痛?
言言,我的弟弟,你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呢……
与此同时,待在家里边的凌言,正晃荡着脚丫,躺在沙发里,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按着手中的遥控器,看着电视屏幕闪闪烁烁。
手机铃声响起,凌言看也不看就接了,“喂,老变态,找我有什么事?”
“呵呵,用完了就丢,宝贝儿,你以前叫我爸爸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淘气。”
“你也说了是以前,你跟我妈都离婚了,我也没有义务再跟你父慈子孝了。”咔吧一声咬断了薯片吞咽下去,话语也有些含糊。
“宝贝儿……你要知道,一日为父终生为父,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小宝贝儿。”彼方,男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央,握着手机故意压低了嗓音颇具蛊惑意味,男人在有意撩sao。
“哪里来的强盗逻辑,照你这么说,我怕得有好几个爹。”将手机往耳边凑了凑,凌言忽地变了语调,很是轻佻,“而且,哪有天天想着Cao儿子的爸爸?”
“……”天天想得他下身发疼的人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
男人登时就硬了。
这该死的小贱货!
当初那场强jian,与其说是强jian不如说是他中了套了。
迷幻剂,再加上连日来的撩拨。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这个小贱货按压在身下Cao得腿都合不上了。
他本来就是为了这个小贱货才跟那个女人走的形式婚姻,结婚的时候也说好了,他只是为了更好地治疗女人的病……
[你这种病,最好的方法是对症下药。]然后他才说出了那句现在让小贱货时不时提出来刺激他的话,[从今往后,我只做你一个人的良药。]
讽刺的笑意浮现,男人很是不屑……
那女人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试验品,这小贱货怎么就不明白呢?
不,或许这小贱货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现在成了强jian继子的禽兽声名扫地,工作也受到了影响,社会地位一落千丈。
这小贱货却伪装作无辜的受害者又潇洒地跟新继父家的哥哥浪到了床上去。
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啊。
“宝贝儿,我有时候真想Cao死你算了……”Yin狠的话,并不带玩笑意味,男人也凑近了手机用低沉悦耳的嗓音继续说着sao话,“而且,你那个弱鸡哥哥可满足不了你啊,真的不想回来?爸爸发誓,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哦,韩阳20。”凌言一脸冷漠地曝出了韩阳小兄弟的尺寸,“我记得你只有18吧?”
喀嘣一声又咬碎一块薯片,凌言很是没有耐心道:“你要没什么正事我就挂了,我还得追剧,拜~”
“……”
广场之上,男人面色愈发Yin沉。
怒气不断郁积。
最终,男人只是狠狠地按了陷入忙音的手机屏幕上的挂断键。
嫌他短?
很好啊,这该死的小贱货!
推开房门,看着散乱着发丝仅仅穿着一件白t坐在沙放上吃着薯片看着电视剧的弟弟。
韩阳眉头略微紧皱。
言言很少有这么不注意形象。
素着一张脸,妆也不化,裙子也不穿。
除了那头长发犹在,凌言完全颠覆了之前在韩阳心中留下的甜美软萌形象。
虽然凌言的素颜也不差。
但韩阳总觉得有些东西悄然改变了。
“大清早的怎么不好好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也许是因为之前跟那男人的谈话,韩阳心里莫名来的烦躁,故而出口的话语就重了几分。
放下薯片,凌言缓缓坐起身来,望着韩阳,不似往日的害羞腼腆,此时此刻凌言大方地打量着韩阳,开门见山道:“你见到萧缙云了?”
虽然早有预料,自家弟弟很有可能在他面前伪装,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他仍旧带着三两分自欺欺人,“言言……我不是故意打听你的隐私的。”
“没啊,你该知道,毕竟如果你不知道我还得费尽心思给你说清楚啊,多麻烦。”随性的话语,浑不在意韩阳的小心翼翼,凌言笑得人畜无害,出口的话语却伤透人心,“哥哥啊,萧缙云是不是说我勾引过我每一任继父?”
“他胡说八道,言言我……”
不等韩阳说完,凌言开心道:“是真的啊哥哥,可是他们都没你好,我一勾他们就跟苍蝇一样扑上来了……”说到这里,凌言微微偏过头,面颊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哥哥比他们都棒~能坚持一个多星期呢~”竖着手指,天真的表情,赞扬的语气。
这场面十足嘲讽。
甚至凌言还暗自腹诽:当然了,比萧缙云差点,但考虑到那家伙是心理医生,姑且排除在外好了。
天使的面孔,恶魔的内心。
少年便是这样的存在。
“言言……你之前是……故意的?”
韩阳不愿相信,脑中的弦紧紧绷着,仿佛下一刻稍稍施加外力便会铮然断裂。
“不然呢?”眨了眨眼,凌言埋怨道:“化妆穿女装好麻烦的……但偏偏你只喜欢女孩子啊,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骗子……
这个小骗子……
什么乖巧听话,通通都是骗他的!
怒不可遏,反倒冷静非常。
韩阳一步步来到凌言面前,瞧着这个骗子还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猛然出手将其推倒在沙发上,屈腿跨坐压了上去,“这么说昨天也是你故意算计的,就是为了骗我跟你上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怒吼,不甘,愤怒,更有着无边无涯的心碎疼痛。
他所以为的爱恋喜欢都只是欺骗伪装,这个小骗子,把他一颗真心骗到手了,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露出了真面目。
为什么不就这样继续骗他呢?!
哪怕是继续骗他,只要他能看着对方还是爱着他的模样,他就心满意足了啊。
韩阳很崩溃,为他这般不可理喻危险堕落的思想而痛苦。
哪怕是知道自己被骗,他仍旧沉沦难以自拔。
明明才一个多星期,为什么他就这么离不开这个小骗子了?
“哥哥……你好凶……”面前的少年,仍是是那般羞怯软濡……
恍惚之间,韩阳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个满心依恋着他、乖巧可爱的弟弟……
情不自禁,他又上了套,吻上了对方,掀起对方的t恤,手不受控制地爱抚揉弄……
“哥哥……哥哥……啊……给我~哥哥~”
情欲沾染的那一刻,少年叫得放浪而沉醉,宛若情场老手,yIn荡而不知羞耻。
骤然清醒,韩阳狼狈地翻滚坠落在地。
“哥哥?”沙发上,被韩阳剥得干净的少年,浑不在意如今春光大泄,坐起身来,略带不满地瞧着韩阳,“为什么不继续呢~言言想要哥哥~”说话间,更是不加掩饰地暴露着自己,双腿大张,手指插入到女xue中一抽一插,另一手揉着纤薄的rurou,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一脸欲求不满道,“来嘛哥哥~”
站起身,韩阳靠了上去,却不是为了少年的邀请。
响亮的耳光声回荡此间。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情欲被怒火所覆灭,韩阳怒吼着,内心仿若被尖刀划拉着,疼痛、鲜血淋漓。
这不是他的言言……
不是……
“呵呵……”先是低微的轻笑,而后是拉扯着嘴角放肆响亮。
少年肌肤幼嫩,非常敏感,昨天做爱的时候韩阳就知道了。
如今这个耳光毫不留情地打下去,少年的脸登时红肿了一大片。
见对方这副模样,怒火转瞬消失,身体不受控制一把又将人揽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打你……是哥哥的错……是哥哥不好。”
失去理智的人……
陷入疯狂的人……
凌言感受着抱着他的人浑身颤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错了,这个人跟以前的那些人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突然觉得没有意思了啊……
“你问为什么。”怀里的少年,面无表情地说道:“看着你们这些天之骄子人生赢家被我耍弄得团团转我就觉得非常有意思啊,还能为什么?”
抱着他的人,身体忽地僵硬,凌言浑不在意,娓娓道来,“我妈找的第二任,是一个知名作家,拿了不少文学奖,被称作华语文坛泰斗。第三任是一个画家,有着当代梵高的美名,第四任是个银行家……”一个个数落过去,最后凌言顿了顿,“最后这一位,就是你父亲,华国首富,韩启天。”
“除了你父亲,我妈每一任丈夫最后都对我摇尾乞怜,一腔真心喂了我这个白眼狼。”凌言话语越来越诡异,畅快之中带着一丝恨意,“他们再成功又能怎么样,最后都成了猥亵继子的变态人渣!再华丽的皮囊也掩盖不了他们是禽兽的事实,我就是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到我所在的烂泥沟里也看看是什么样的风景。”
松开怀抱,韩阳瞧着面前面目狰狞的少年,觉得分外陌生,可心里犹带三分恻隐不忍,“那这次……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凌言忽地变作天真浪漫的模样,“因为言言还从来没有过哥哥啊~”
张开双臂,凌言眨巴着眼,软濡着嗓音,“言言真的好喜欢哥哥~哥哥抱抱我,好不好?”
分明是笑,可那眼中的神色如此凄凉……
这个少年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事……
可哪怕再清楚明白面前的少年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韩阳仍旧控制不住,似飞蛾扑火一般迎了上去。
再次紧紧抱住少年,韩阳眼中的光亮也彻底熄灭。
“哥哥,亲亲我好不好?”
双臂收紧,韩阳毫无感情道:“好……”
他离不开……
他放不下……
这少年就是神投放到人间的潘多拉魔盒,一旦开启,永无回头之路。
缠绵的吻,升腾的温度。
两人忘我痴缠……
“哥哥……进来……”
这句话,打破了固有的坚守……
即将成为兄弟的两人,彻底挣脱了lun理的枷锁坠入了乱lun背德的深渊。
推开房门,韩启天跟柳茜就看见自家的儿子们这般丑陋放纵的姿态。
大儿子凶狠地按着小儿子将勃发的Yinjing插入到对方双腿间那幼嫩的多余的女xue中,粗大的生殖器将窄小的Yin道口撑开到极限正在那rou洞之中疯狂抽动……
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有yIn水顺着结合部位躺下,浸shi了沙发。
满是丑陋的欲望。
“孽子!!!”韩启天气得当场就过去将韩阳踹到一边。
柳茜则是见怪不怪,来到沙发旁,看着沙发上痕迹斑斑的凌言,略显疲惫疏离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量道:“这种没长开的傻小子都不放过?真有你的。”
看见是柳茜,凌言眨了眨眼,眼泪听话地滚落出来,他向柳茜伸出手,言语委屈,揣着明白装糊涂,沙哑道:“妈妈……哥哥也欺负我……”
“哦,是么?”
话音未落,柳茜双目赤红,扯下脖颈上的珍珠项链,朝着凌言脖子上一绕,“既然觉得被欺负了,我没办法帮你,那你去死好了,死了就再也不会被欺负了……”
手一用力狠狠勒紧,“去死!!!”最后那一声,陡然拔高,破了嗓音,理智归于零。
不知从何时起。
这个被她拿捏攥紧的小东西总是在挑战她的底线,频频出乎她的预料。
一开始她的的确确是打着仙人跳的意思利用儿子,任由对方被欺凌、被践踏……
可是,他们却真的爱上这家伙了。
怎么会?
就连她都拿不下的萧缙云,对方也能轻松拿下。
甚至在刚才那个少年的眼中,对方也满是爱意。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明明她才是Cao盘手,为什么到现在却显得她分为无知像极了被利用的小丑?
不可以,不可原谅。
既然棋子不受控。
那就毁掉好了。
杀了他……
杀了他!!!
韩启天哪里料到自己妻子会突然勒死自己儿子,愣了半晌,忽然上前将柳茜一把抱住想要阻止。
然而疯狂的女人此时此刻仿佛爆发出所有力气,愣是韩启天怎么拉怎么拽,都无法阻止。
眼见着凌言面色愈发青紫,千钧一发之际,韩阳拿过一旁的花瓶照着柳茜脑袋上狠狠打了下去。
嫣红的血,顺着柳茜额头汨汨留下,女人手脚发软晕倒在了韩启天怀里。
“茜茜!茜茜!你怎么样啊茜茜?”韩启天抱着新婚妻子,回头看着拿着花瓶口的韩阳,再多的责骂也显不足,“孽子!!!”
上流社会的花边新闻总是吸人眼球。
宋氏集团老总的儿子,强jian未过门继母的弟弟,被继母发现过后又打死了继母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间,帝都群众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时,都是在议论这件荒唐事。
流言传播得太快,韩启天想要运作的时候大势已去,韩阳最轻也会被判死缓。
一夜之间,宋家仿佛经历了沧桑巨变。
看着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神情憔悴胡子邋遢的中年男人。
凌言点了点唇畔,面上重又挂上那副人畜无害。
似猫儿一般优雅绵软的少年,缓缓来到男人面前,双腿弯曲,跪坐在男人面前,仰望着对方,“爸爸……我只有你了……爸爸……妈妈哥哥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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