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看着散乱着发丝仅仅穿着一件白t坐在沙放上吃着薯片看着电视剧的弟弟。
韩阳眉头略微紧皱。
言言很少有这么不注意形象。
素着一张脸,妆也不化,裙子也不穿。
除了那头长发犹在,凌言完全颠覆了之前在韩阳心中留下的甜美软萌形象。
虽然凌言的素颜也不差。
但韩阳总觉得有些东西悄然改变了。
“大清早的怎么不好好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也许是因为之前跟那男人的谈话,韩阳心里莫名来的烦躁,故而出口的话语就重了几分。
放下薯片,凌言缓缓坐起身来,望着韩阳,不似往日的害羞腼腆,此时此刻凌言大方地打量着韩阳,开门见山道:“你见到萧缙云了?”
虽然早有预料,自家弟弟很有可能在他面前伪装,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他仍旧带着三两分自欺欺人,“言言……我不是故意打听你的隐私的。”
“没啊,你该知道,毕竟如果你不知道我还得费尽心思给你说清楚啊,多麻烦。”随性的话语,浑不在意韩阳的小心翼翼,凌言笑得人畜无害,出口的话语却伤透人心,“哥哥啊,萧缙云是不是说我勾引过我每一任继父?”
“他胡说八道,言言我……”
不等韩阳说完,凌言开心道:“是真的啊哥哥,可是他们都没你好,我一勾他们就跟苍蝇一样扑上来了……”说到这里,凌言微微偏过头,面颊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哥哥比他们都棒~能坚持一个多星期呢~”竖着手指,天真的表情,赞扬的语气。
这场面十足嘲讽。
甚至凌言还暗自腹诽:当然了,比萧缙云差点,但考虑到那家伙是心理医生,姑且排除在外好了。
天使的面孔,恶魔的内心。
少年便是这样的存在。
“言言……你之前是……故意的?”
韩阳不愿相信,脑中的弦紧紧绷着,仿佛下一刻稍稍施加外力便会铮然断裂。
“不然呢?”眨了眨眼,凌言埋怨道:“化妆穿女装好麻烦的……但偏偏你只喜欢女孩子啊,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骗子……
这个小骗子……
什么乖巧听话,通通都是骗他的!
怒不可遏,反倒冷静非常。
韩阳一步步来到凌言面前,瞧着这个骗子还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猛然出手将其推倒在沙发上,屈腿跨坐压了上去,“这么说昨天也是你故意算计的,就是为了骗我跟你上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怒吼,不甘,愤怒,更有着无边无涯的心碎疼痛。
他所以为的爱恋喜欢都只是欺骗伪装,这个小骗子,把他一颗真心骗到手了,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露出了真面目。
为什么不就这样继续骗他呢?!
哪怕是继续骗他,只要他能看着对方还是爱着他的模样,他就心满意足了啊。
韩阳很崩溃,为他这般不可理喻危险堕落的思想而痛苦。
哪怕是知道自己被骗,他仍旧沉沦难以自拔。
明明才一个多星期,为什么他就这么离不开这个小骗子了?
“哥哥……你好凶……”面前的少年,仍是是那般羞怯软濡……
恍惚之间,韩阳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个满心依恋着他、乖巧可爱的弟弟……
情不自禁,他又上了套,吻上了对方,掀起对方的t恤,手不受控制地爱抚揉弄……
“哥哥……哥哥……啊……给我~哥哥~”
情欲沾染的那一刻,少年叫得放浪而沉醉,宛若情场老手,yIn荡而不知羞耻。
骤然清醒,韩阳狼狈地翻滚坠落在地。
“哥哥?”沙发上,被韩阳剥得干净的少年,浑不在意如今春光大泄,坐起身来,略带不满地瞧着韩阳,“为什么不继续呢~言言想要哥哥~”说话间,更是不加掩饰地暴露着自己,双腿大张,手指插入到女xue中一抽一插,另一手揉着纤薄的rurou,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一脸欲求不满道,“来嘛哥哥~”
站起身,韩阳靠了上去,却不是为了少年的邀请。
响亮的耳光声回荡此间。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情欲被怒火所覆灭,韩阳怒吼着,内心仿若被尖刀划拉着,疼痛、鲜血淋漓。
这不是他的言言……
不是……
“呵呵……”先是低微的轻笑,而后是拉扯着嘴角放肆响亮。
少年肌肤幼嫩,非常敏感,昨天做爱的时候韩阳就知道了。
如今这个耳光毫不留情地打下去,少年的脸登时红肿了一大片。
见对方这副模样,怒火转瞬消失,身体不受控制一把又将人揽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打你……是哥哥的错……是哥哥不好。”
失去理智的人……
陷入疯狂的人……
凌言感受着抱着他的人浑身颤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错了,这个人跟以前的那些人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突然觉得没有意思了啊……
“你问为什么。”怀里的少年,面无表情地说道:“看着你们这些天之骄子人生赢家被我耍弄得团团转我就觉得非常有意思啊,还能为什么?”
抱着他的人,身体忽地僵硬,凌言浑不在意,娓娓道来,“我妈找的第二任,是一个知名作家,拿了不少文学奖,被称作华语文坛泰斗。第三任是一个画家,有着当代梵高的美名,第四任是个银行家……”一个个数落过去,最后凌言顿了顿,“最后这一位,就是你父亲,华国首富,韩启天。”
“除了你父亲,我妈每一任丈夫最后都对我摇尾乞怜,一腔真心喂了我这个白眼狼。”凌言话语越来越诡异,畅快之中带着一丝恨意,“他们再成功又能怎么样,最后都成了猥亵继子的变态人渣!再华丽的皮囊也掩盖不了他们是禽兽的事实,我就是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到我所在的烂泥沟里也看看是什么样的风景。”
松开怀抱,韩阳瞧着面前面目狰狞的少年,觉得分外陌生,可心里犹带三分恻隐不忍,“那这次……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凌言忽地变作天真浪漫的模样,“因为言言还从来没有过哥哥啊~”
张开双臂,凌言眨巴着眼,软濡着嗓音,“言言真的好喜欢哥哥~哥哥抱抱我,好不好?”
分明是笑,可那眼中的神色如此凄凉……
这个少年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事……
可哪怕再清楚明白面前的少年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韩阳仍旧控制不住,似飞蛾扑火一般迎了上去。
再次紧紧抱住少年,韩阳眼中的光亮也彻底熄灭。
“哥哥,亲亲我好不好?”
双臂收紧,韩阳毫无感情道:“好……”
他离不开……
他放不下……
这少年就是神投放到人间的潘多拉魔盒,一旦开启,永无回头之路。
缠绵的吻,升腾的温度。
两人忘我痴缠……
“哥哥……进来……”
这句话,打破了固有的坚守……
即将成为兄弟的两人,彻底挣脱了lun理的枷锁坠入了乱lun背德的深渊。
推开房门,韩启天跟柳茜就看见自家的儿子们这般丑陋放纵的姿态。
大儿子凶狠地按着小儿子将勃发的Yinjing插入到对方双腿间那幼嫩的多余的女xue中,粗大的生殖器将窄小的Yin道口撑开到极限正在那rou洞之中疯狂抽动……
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有yIn水顺着结合部位躺下,浸shi了沙发。
满是丑陋的欲望。
“孽子!!!”韩启天气得当场就过去将韩阳踹到一边。
柳茜则是见怪不怪,来到沙发旁,看着沙发上痕迹斑斑的凌言,略显疲惫疏离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量道:“这种没长开的傻小子都不放过?真有你的。”
看见是柳茜,凌言眨了眨眼,眼泪听话地滚落出来,他向柳茜伸出手,言语委屈,揣着明白装糊涂,沙哑道:“妈妈……哥哥也欺负我……”
“哦,是么?”
话音未落,柳茜双目赤红,扯下脖颈上的珍珠项链,朝着凌言脖子上一绕,“既然觉得被欺负了,我没办法帮你,那你去死好了,死了就再也不会被欺负了……”
手一用力狠狠勒紧,“去死!!!”最后那一声,陡然拔高,破了嗓音,理智归于零。
不知从何时起。
这个被她拿捏攥紧的小东西总是在挑战她的底线,频频出乎她的预料。
一开始她的的确确是打着仙人跳的意思利用儿子,任由对方被欺凌、被践踏……
可是,他们却真的爱上这家伙了。
怎么会?
就连她都拿不下的萧缙云,对方也能轻松拿下。
甚至在刚才那个少年的眼中,对方也满是爱意。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明明她才是Cao盘手,为什么到现在却显得她分为无知像极了被利用的小丑?
不可以,不可原谅。
既然棋子不受控。
那就毁掉好了。
杀了他……
杀了他!!!
韩启天哪里料到自己妻子会突然勒死自己儿子,愣了半晌,忽然上前将柳茜一把抱住想要阻止。
然而疯狂的女人此时此刻仿佛爆发出所有力气,愣是韩启天怎么拉怎么拽,都无法阻止。
眼见着凌言面色愈发青紫,千钧一发之际,韩阳拿过一旁的花瓶照着柳茜脑袋上狠狠打了下去。
嫣红的血,顺着柳茜额头汨汨留下,女人手脚发软晕倒在了韩启天怀里。
“茜茜!茜茜!你怎么样啊茜茜?”韩启天抱着新婚妻子,回头看着拿着花瓶口的韩阳,再多的责骂也显不足,“孽子!!!”
上流社会的花边新闻总是吸人眼球。
宋氏集团老总的儿子,强jian未过门继母的弟弟,被继母发现过后又打死了继母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间,帝都群众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时,都是在议论这件荒唐事。
流言传播得太快,韩启天想要运作的时候大势已去,韩阳最轻也会被判死缓。
一夜之间,宋家仿佛经历了沧桑巨变。
看着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神情憔悴胡子邋遢的中年男人。
凌言点了点唇畔,面上重又挂上那副人畜无害。
似猫儿一般优雅绵软的少年,缓缓来到男人面前,双腿弯曲,跪坐在男人面前,仰望着对方,“爸爸……我只有你了……爸爸……妈妈哥哥都不在了……”
“言言……”那畜生伤害了这个孩子,但他还愿意叫自己一声爸爸……
伸出手,揉了揉面前少年的发丝,将人带入了怀中,“是爸爸对不起你……早知道韩阳是这么个畜生,我当初就不该同意让他来照顾你。”
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儿子给杀了。
这简直是最荒唐的事。
中年男人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顺势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在对方看不到的角落凌言冷着一张脸,但是出口的话语却是柔软且依恋的语调,“爸爸……我以后都跟着你好不好?”
满心的依赖,顺从的姿态。
紧紧抱着少年的男人并不曾看见少年嘴角的笑意嘲讽而刺目。
一切都在重复轮转重复循环。
当中年男人眼中露出跟以前的那些人相似的神情时。
凌言没来由的有种倦怠感。
这无聊的游戏,该结束了。
【你确定是这么想的吗?】
脑中突兀出现这么一个声响,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脱光衣服的凌言愣了片刻。
【你是什么东西?】
凌言尝试着在脑中思索,传达交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你当真厌倦了这一切吗?】
【唔……嘶……】女xue被粗硬的性器插入,挨着男人的Cao,凌言破罐子破摔,略显疲惫道,【这群人没啥意思,我早就玩够了。】
【那要不要尝试些新的玩法,比如换一个世界?】
【好啊,走着。】张开双腿盘上男人的腰身,挺着腰本能迎合,交流与做爱两不误。
没有过多思索,凌言当即应下。
也是在他应下的当口,少年凭空消失。
男人还应惯性挺身冲刺,却兀的撞向地板。
刹那阵痛,捂住下身。
男人很是茫然。
然后紧接着慌乱地呼喊,“言言?言言!!!”
冰冷的监狱里,韩阳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宣判。
狱警敲了敲铁门,让他出去,“有人来看你。”
手上铐着手铐,被狱警带领着去往探视间,坐在座位上,看着钢化玻璃对面的熟悉面孔,韩阳有些意外,拿起话筒,他也不知道该跟这个男人说些什么。
“你似乎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混得最惨的一个……差点命都赔进去了。”萧缙云话语同情,神情却不像他说的那般,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是啊……最惨。”韩阳已经什么都不想搭理,什么都不想在意了。
或许被恶魔拉入过地狱的人都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吧。
“呵,你还真是容易安于现状啊。”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萧缙云眸色忽地变作暗红,一刹那后重又恢复作寻常的黑。
“你,想不想改变自己如今的境遇?”
不是假设,不是期许,而是直截了当自信满满地问对方想与不想。
韩阳自然听得出萧缙云的言下之意,握紧了话筒,言语之中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许,“你只是一个心理医生……我父亲都只能给我改判死缓,你又能做什么?”
“死亡并不代表真的结束,而是新的开始。”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萧缙云笑意浮现高深莫测,“你只要对我说,想还是不想。”
本来绝望不见光明的深渊,忽地有一缕阳光投撒进来。
他没有理由也不想拒绝。
他甚至还奢望着,能够走出监狱去到那个小骗子面前将对方欠他的通通讨回来!
“想!”斩钉截铁,坚定果决。
“那,交易达成。”
没头没脑的话语,莫名其妙。
韩阳照旧过着自己乏味的囚禁生活。
直到……
死刑的宣判。
惊恐,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那个男人不是……
怎么会……
回头听到有人追加上诉,控告他非法购买毒品药剂长期非法囚禁虐待他人,原告正是萧缙云。
被束缚带约束着,感受针管扎入血管,毒剂快速腐蚀着生机。
从生走向死,只不过短短15秒。
他这一生……当真是荒唐可笑啊……
“哟,你出来了。”
灵魂出窍,韩阳看了看如今自己透明的模样,回头瞧见自己的rou体正躺在一旁。
这种感觉还真是新奇。
回过头来,瞧着面前的男人。
这人是萧缙云,又不是……
因为下一刻,对方即化作混沌不可视的暗黑浑浊不定态。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可名状的、难以形容的,甚至连声音也像是来自天外般虚空,“重新认识一下,zero,世界与万物的支配者。”
“因为你与我曾经签订过契约,所以……”深渊中延伸出一条乌黑的触手点在了韩阳灵魂额头处,烙印加注,交易开始践行,“如今我找你兑现,拿走你六十年的寿命,给予你一个重来的机会。”
触手收回,一扭曲晦暗的旋涡出现在韩阳脚下。
“于是,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等等!”韩阳打断道。
“还有什么事?”不可名状体略显不耐烦。
“我能不能再看看他?”韩阳仍旧不甘心。
“这家伙的魅力还真是大……”不可名状体颇感无奈,却没有拒绝,只不过言语之中很是戏谑,“但我觉得你看了应该高兴不起来。”
“……”回想对方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韩阳犹豫半晌,还是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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