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区,帝都。
高大威严的男人疾步穿过皇宫金碧辉煌的走廊,身后快步追赶的宫廷侍从小声劝阻着他:“元帅!您不能这么闯进去,陛下还在休息——”
但男人完全置若罔闻,已经冲到了进入寝宫的拱门前,侍卫战战兢兢地作势要拦,但刚有动作就被男人喷火的眼神吓退,无奈地保持着阻拦的姿势跟到殿门前。
殿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苍老的声音幽幽传出:“进来吧,索修斯。”
索修斯·沙林德收住脚步,站在打开的殿门前,脱帽,单膝跪下行礼:“问陛下安。”
殿门重新关上,外面的侍从们都松了一口气。如今军部和皇室的关系之复杂微妙,不是他们能参与,这个难题还是甩给里面那位贵人最妥当。
坐在露台摇椅里的皇帝背对着殿内的昏暗,用手帕掩住口鼻咳嗽起来。他已经须发俱白,枯瘦的手背布满老人斑。而背后向他走来的那个男人,和他差不多年纪,却依然是健硕的壮年模样,逼近身后的脚步沉稳而有力,让人妒忌。
“朕知道你想问什么。”皇帝丢开手帕,随手一指身边的椅子,“坐。”
Yin着脸的索修斯没有道谢,直接坐了下来,不满的意味很明显。
“维恩被他们俘虏了。”皇帝深深叹了一口气。
索修斯没有表现出惊讶,来之前他就审清楚了一切。
王储维恩是皇帝最小的儿子,皇室一直想吸纳他们的种族基因,以期优化王族的身体机能和寿命,但普通人的基因十分顽固,王族依然全是会自然衰老的普通人,作为向导的王后诞下的子嗣中,只有小王子维恩成功分化成了向导。
尽管维恩是皇室的珍惜保护动物,但这些年,皇帝更想要收回军部的权力,同意他前往一处较为安全的边境。那里虽然隶属于驻地军团,但王子独立领导着一支皇家部队,并不断拉拢那些摇摆的哨兵们脱离军部管辖,为皇室所用。
而王储被俘虏这种大事,这些天居然瞒过了索修斯这个军部首脑的耳目,可见那支驻地军团已经被皇室势力蚕食到了怎样的程度。
“将心比心,索修斯。”皇帝望着花园里嬉戏,“你也有儿子,如果乌列遭此不测,你会怎么做呢?”
索修斯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回陛下,这不是一回事。”
“别那么置身事外,索修斯,我们是一家人。”皇帝意有所指地用手指敲打着扶手,“虽然乌列只能做维恩的侧室,但封地和荣誉不会相差正室太多。待他班师回朝,我们就会正式成为一家人,还是说,你认知里的家庭成员另有其人?”
索修斯的表情看不出一点波澜:“臣并无此意。当务之急是救回王储,陛下,交换人质的计划奏效了么?”
“唉。”皇帝摇摇头,表情复杂难言,“朕不想让你参与其中,也是怕你难办。”
“请陛下直言。”
“根据传回的消息,押送的队伍一直停留在第二十八军团,没有出境。”
皇帝闭上双眼,疲倦地靠回摇椅里:“至于其中的原因,索修斯,你得去问你的儿子了。”
新星区,第二十八军团司令部。
房间里回荡着镣铐清脆的碎响,玄云正躺在床垫上,接抛着一只纸团。抛十次有七次砸在他脸上,他懊恼地将纸团随手丢开,枕住胳膊闭上眼睛,遁入自己的Jing神图景。
玄云的Jing神图景是一座童年时居住的宅邸,他不喜欢那些露天的环境,也不再习惯幕天席地的自由,尽管他依然向往。
楼梯下方有个隐蔽的夹角空间,墙壁上嵌着一方人高的黑漆漆门洞,透出无边的Yin冷。
玄云深吸一口气,踏进门内,入目是一间偌大的牢房,墙壁是冷峻的深灰色,没有一扇窗户,但房间里并不昏暗,嵌入天花板的光源明亮而柔和,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家具一应俱全,风格和宅邸居室中的家具趋近,角落的双人床上铺着丝绸床品——在如今的时代,复古材质的布料十分昂贵,有人费尽心机营造出温馨和舒适的氛围。
玄云站在房间正中央,转向传来脚步声的牢门。门缓缓打开,一个肩披将衔的军装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留着显成熟的胡茬,很高大,晦暗眼神径直望着双人床的方向。
他转向男人目光所往之处,床上坐着的,是被装进透明舱沉睡前的自己。
Jing神力限制环松动后,那些过去被他下意识收集过但当时无力处理的一切细节都展现在Jing神图景里。
“最近感觉怎么样?”男人率先开头,摘下帽子放在桌子上,走向双人床。
囚犯“玄云”背靠床头,单手抱着膝盖,听到这话,只是别开脸去。哪怕空洞的双眼看不见男人,也用肢体动作表达着抗拒与嫌恶。
男人抬眼看向天花板上的无死角监控,似乎有什么电子机械的细微嗡鸣在这一眼后沉寂。
“今天还头痛么?”男人在床边坐下,伸手想摸囚犯“玄云”的长发,但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用力打开,而那只打他的手腕也被紧紧攥住。
囚徒“玄云”又踢又踹地挣扎,在发现无法挣脱之后放弃了,身子往下一溜,干脆躺了下去,把自己当作一只被揪起胳膊的木偶,只有嘴唇动了动,吹开挂在鼻梁上的一缕碎发。
“要Cao就Cao,Cao完赶紧滚。”
但男人并未动作,只是握着他的手摩挲着,笑着抱怨:“还像小孩子一样。”
站在囚室中央看着两人的玄云翻了个白眼。
相比于他此时的平静,床上的囚犯玄云反应可谓相当剧烈。
囚犯“玄云”抽开手,一个耳光扇在了男人脸上。
男人似乎没有预料到,还保持着捧他手的姿势纹丝不动。又像早已习惯,既不生气,也不伤心,毫无反应。
直到囚犯“玄云”打算用额前的金属限制环给男人一个头槌,男人才抬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狠狠按倒在床上,单手撕开他的囚服。囚犯“玄云”就这样被粗暴的动作扯拽得东倒西歪,乱蹬着双腿抵抗,膝盖却被男人掰开,解开军裤,不由分说压下来。
囚室中央的玄云当然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忙一挥手屏蔽掉声音。
屏蔽掉所有声音,也能看见囚犯“玄云”在撕心裂肺的尖叫。泪水淌进蓬乱的鬓发里,雪白修长的双腿大大摊开,像一只从中线切开的雪蟹,还残留着些不肯就范的神经,被压开的双腿在男人顶到深处里时连连抽搐。
囚犯“玄云”奋力捶打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但捶打的频率越来越慢,变为紧抓在男人肩头,而后连脸也埋了进去,张口咬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的嘴唇翕张着,站在囚室中央的玄云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床边,托着腮仔细辨别男人的口型。
半分钟后,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全是床上那套sao话,没有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但这是他被装进透明舱的前一天,而在那天之前,索修斯已经很久没来sao扰他,对方似乎在忙什么大事,抽不出空过来。
他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参与此事,又参与了多少。
索修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坐了快三十年首席位子的天才哨兵一向自持高傲,每次来sao扰自己,都会择点情报当掩护,以示是打探情报和带给他儿子的消息才会踏足他的牢房。
他不是傻子,索修斯也知道骗不过他,带来的情报都斟酌过分寸,不会是没意义的。但他已经没耐心看和那个混蛋的性爱录像回放了,一个响指跳过三十分钟。
不想性事居然还在继续,此时床上的两人已经换了姿势。索修斯正把那时的自己面朝下按在床上,而自己以一个很耻辱的姿势跪趴着,悬空的腰部后方是索修斯拉拽时青筋鼓起的手臂。
哨兵双眼通红,紫红的性器凶猛地进出,硕大的囊袋拍撞着他的tun部,击出阵阵雪浪。tun上已经有浮肿的掌印和鲜红的咬痕,而哨兵依然在无情地打种,动作仿佛要把他的xue捅烂舂熟般狠厉粗暴。
玄云的脸色一白,他当然记得即将要发生的事。想退出去,可脑袋已经在巨大的恐惧和耻辱感中宕机,只能僵在原地,继续看着眼前的发生一切。
索修斯猛地抽出来,被cao肿的雌xue像被干烂定型了一般,保持了很久被Yinjing撑开的形状。深红的rou洞和哨兵依然指着洞口的Yinjing都因为摩擦得太久,袅着热烟,汁水滴答。
哨兵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陡然被粗糙的手指侵入,烂软的xue口受刺激回缩,“咕叽”一下吸住哨兵的手指。
他的脸完全淹没在蓬乱的长发里,因为体内手指的作弄,无意识揪住床单哭泣,哀求对方停下来。
索修斯整张脸都充血通红,却是面无表情,手指娴熟地在xue道里抠挖出一大团Jingye,抹在被强行掰开的tun缝里,转动着指节挤进后xue,被挤压了空间的Yin道挛缩起来,又一大股Jingye流出来,顺着腹股沟淌到膝盖,在床垫的凹陷里积蓄成一滩。
他被后xue里弯曲的手指锚在了哨兵的胯前,那根依然硬挺着的凶器只比之前垂了几度,再次撞进来急抽猛送,射过Jing的gui头凉软了些许,顶住他的子宫口碾磨戳压。
悬空的腰部下,床单溅下了一小片稀白的Jingye,而后滴答下更多透明的ye体,来自他直直垂着的Yinjing,以及下方被另一根更粗的Yinjing撑得变形的Yin蒂,那一小点rou粒肿得像一粒刚剖出来的粉红异形珍珠,yIn水也随着cao干的动作一颗一颗溢出来。
这次的性事持续了更久,久到他好几次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直到索修斯的动作再次粗暴起来,当时他差点以为插着他的是一挺机枪,顶着子宫的枪口突突射击出弹药。而索修斯却快意的长叹着,手掌绕到前方揉捏他缓缓鼓起来的小腹,并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
“乖一点吧,宝贝,我在想办法了。”
这个怪恶心的称呼让玄云一脚踢飞了椅子,如果可以,他真想回到那个时候,把凳子砸到索修斯头上。
哨兵都是这样,总是打着爱的名义行囚禁伴侣自由之事。什么不要离开他啦,什么伤在你身痛在他心啦,什么殉情是一定要的啦,都只是满足他们自己变态占有欲的谎言,他们像蛮不讲理的野狗一样占有你,还在你肚子里射Jing撒尿,然后拔屌消失。
玄云慢慢睁开眼睛,确认自己身处在边境战地,长舒一口气。冷静下来后,他努力回忆最后索修斯的口型。
索修斯说的似乎是:“对了,陛下想让维恩王子和我们的乌列联姻,那小子在边境带兵,是个向导,虽然只是政治联合,我也想问问你的意见?”
王子?联姻?原来如此。
玄云彻底平静了下来,被咬裂的嘴唇缓缓咧开,扯裂破口后又开始渗血。像听到了世界上最讽刺最好笑的笑话,他放声大笑得停不下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能用来迫使帝都释放他的人质,也只有那个身为珍贵向导的尊贵王储了。
谁能想到,和他这个瞎子、烂货、人人唾弃的罪人交换的,居然是帝国最尊贵的王子殿下。
玄云本人并非如外表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当然,这是就多年前他还穿着军装制服意气风发或是站在几百人的讲堂里手持教鞭授课的时候来看。
在那时,他当时的哨兵索修斯还只敢礼貌地牵一牵他的指尖,觉得他是那种看到任何男人女人下体都会惊慌失措的斯文人。
他会给别人这样的印象和他的成长背景脱不开关系,年少失去双亲,独自抚育幼弟,凭借天赋和超人的刻苦毅力成为能力最顶尖的向导,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时间和Jing力去研究个人的情欲需求。
多年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克己复礼到战死或是老死。但命运给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他成了哨兵们的禁脔,日复一日接受着各种体ye的浇灌,几个小时前,他还被自己生物学上的大儿子强jian。
而现在,他又开始感觉到那种如蚂噬骨的痒意,耻骨和尾骨都渴望着那能抚慰灵魂的酥麻和胀痛,手指和脑袋也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长期注射视力剥夺药物的后遗症,在监狱里,发作起来他可以得到一种掺了镇定剂的薄荷糖浆,能让他陷入昏睡。但那种成瘾物会弄坏他的脑子,他们不常给他,科学院还等着他死了解剖他的大脑呢,那是属于帝国的财产。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作为结合过的伴侣,索修斯能唤起他的结合热,而结合热和哨兵的陪伴能减轻颤抖症的痛苦。
但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薄荷糖浆,也没有索修斯。
他慢慢翻身爬起来,摸索着床垫上可供自己使用的东西。但床上只有枕头和被子,乌列的床榻陈设如每一个士兵一样简洁无聊。
忽然,他的手指在床垫和靠背边缘的缝隙间摸到一个硬物,他拔出那东西用双手仔细摸索,那是一个消音器。
手掌长,约三指头粗细,冰冷坚硬的外壳还残留着淡淡的硝烟气味,圆润的一头嵌着环状镂空,而另一头则是凸出的螺纹。
他的下体已经shi得黏住了压在下面的枕头,抬起身体时的空虚感让他无法自控地重重坐回去,扭腰,磨蹭,竭力汲取着那点微薄的快感。如果他现在恢复视力,就会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危险,因为他被儿子cao肿的下体状态看上去相当可怜:血肿的Yin唇外面满是紫红的淤伤,勃立的Yin蒂还残留着皮下渗血的掐痕,被枕头磨蹭后更加充血肿胀,他的xue像刚刚分娩过一只不足月的猫崽般肿胀的掀开,在枕头上拖过淡粉色的水迹。
向导并不如哨兵那般拥有强悍的自愈能力,乌列把他里面搞出了血。
翻涌的性欲如酷刑折磨着rou体,已经让他顾不上一切。
他趴在枕头上,分腿跪起来,抓着那只消音器凸出的螺纹往自己shi滑得闭不上的xue孔里塞。
“嗯——”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满足得长叹,按住尾端的手指把消音器一鼓作气推进去,直到坚硬冰冷的头部戳痛了宫口才停下。
他紧紧抱住枕头,别在身后的手用力抽送着那根粗硬的消音器,同时扭动tun部在枕头上尽可能磨蹭Yin蒂和勃起的gui头。盆骨内的快感逐渐积蓄到了让他不再焦虑手抖的程度,他胡乱搅动着那根消音器,蹭弄Yin蒂的动作也更凶猛,任由快感攀过顶峰,黑洞般空虚的眼前被白光填满,他依然机械地重复yIn玩自己的动作,直到剧痛和高chao让他短暂地失去意识。
乌列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五感敏锐的哨兵在踏入司令部大门时就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对普通人来说,这里毫无变化,但他的军队里几乎全是哨兵,门口站岗的四个哨兵分辨不出那种让他们大脑和鸡巴同时勃起了的到底是什么,正迷惘地扭头望着楼梯的方向,连他进来都没有发现。
“滚出去跑五十圈。”他严厉呵斥了那几个哨兵。
这些远道而来的帝都人在用yIn荡的生活作风严重扰乱着他的军队风纪。
四个哨兵低下涨红的脸,连忙逃离长官的视线,完全没有注意到长官的军裤和他们一样鼓胀。
乌列步伐如风,很快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解开反锁后踢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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