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shi透的西娅坐在火堆边瑟瑟发抖,警惕着四周走来走去的士兵们。
披着深色迷彩毯的士兵们三两一聚,隐蔽的山涧中火光微渺。西娅望了望天空,调动Jing神力找寻上空的电磁波,但很可惜,方圆几里都没有探查到有飞机雷达进入。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蠢?”
一件毯子被丢到她脚边,身后走过的少年脚步一转,在她旁边坐下。
“行军生火是大忌,但你们那位目中无人的指挥官自信他的Jing神天赋比向导还要强,自负才是作战大忌。”
少年用梳理掉柔顺的黑短发中夹杂的冰碴,深夜的山涧中呵起成雾,刚刚从远处巡查回来的他,面容也冻得发青。他孩子气的捂着耳朵凑近火堆,漆黑的眼睛里反射的光点,看起来像两颗光华夺目的黑曜石。
西娅犹豫再三,实在太冷了,只好捡起那条毯子裹住身体,低声说了句:“谢谢。”
少年微笑着望过来:“我们欢迎所有信仰自由的同伴加入乌鸦军团。”
“我们不是同伴。”西娅冷冰冰的回答,“我是帝国的战士,只是基于向导和平条例对你保持基本的友善,以及感谢你救了我,下次我们在战场上相遇,这条命我会还给你一次,至于其他的,我们只会是毫无瓜葛。”
“你们帝都人都这么别扭么?还是只有你。”少年捡起一根小木片把灰烬拨弄到边缘炭火上,“话别说那么满,你知道么?向导和平条例是我母亲推行通过的,他是世上最强大温柔的人,很多人折服于他高贵的品格,加入我们解放同胞的队伍,如果你有机会见到他,也许就会改变主意。”
西娅心不在焉想着图洛的情况,只听到了他说的最后几句,斩钉截铁道:“当世的首席向导是远在赤石区作战的白鹭亲王,我们都忠诚于他。”
“你们叫他白鹭亲王么?”少年眼睛一亮,毫不见外的挪到西娅身旁,“你认识他么?”
“我们只能称呼他维恩殿下。”西娅不明所以,这也不算什么机密,只摇摇头回答,“我的家族离能受皇室接见还差的很远,我只在亲王成年典礼上远远见过。”
少年Jing神奕奕,很快就问起了别的:“你们帝都有很多书对么?我听他们说,帝都的向导学院图书馆里有各种各样的书,连文学和画册都有,是真的吗?”
“当然,开战之后,各区的珍贵典籍和艺术品都送到了向导学院保存,那里很安全。”说到这里,西娅脸色冷下来,“不会被你们炸毁。”
少年哼了一声,不客气的回敬道:“你们丢下的老弱妇孺可都被我们接收了,比起书籍和艺术品,我们更在意的是生命和自由。”
西娅表情一顿,决定结束这场没有尽头的对话,裹紧毯子不再接话。叛军们把她救起来,决不可能是因为好意,要么当人质,要么当俘虏,但还算“以礼相待”。眼下被水泡发炎的腿还走不了路,没法逃脱,她只能留在这里尽管其变,反正他们肯定是要向营地行军的,只要届时能找机会和指挥官联络上,营地就能做好准备,她和图洛也就能团聚了。
如果不行至少她能联系上图洛,让对方逃走。
温暖的司令部房间里燃着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火,炭盆边缘放着一只铁制饭盒。
玄云呓语着睁开眼睛,坐在桌边回信的乌列瞥了一眼,站起身走到炭盆边,用火钳夹起那只饭盒放在床垫上。高温让床垫发出滋滋声,玄云爬起身,不客气的骂:“真会糟践东西。”
Jing神力的恢复让他不需要眼睛就能对周围的情况一清二楚,不知为何,乌列想起依赖回升定位的海豚,突然有点后悔摘掉那只抑制环,如果他现在还瞎着,只能靠触摸分辨自己,也许就不能那么嚣张了。
“我们那个年代,哨兵用的都是丝绸床单。”
“如果你这个叛徒没有逃走,我们现在的军需品也会是最好的。”乌列敛目折好信纸,装进手边的小保险箱里。
托他这位改进了情报系统的生母的福,现在叛军那里的向导Jing神力运用也不止局限于人脑生物电上,雷达系统,通讯手段,任何一次通过电磁波传输的情报都有可能被窃取。只有这种由特定人才能开启的保险箱可以完美保密信息,在科技发达,国民寿命已经突破近两百岁的当下,军情的传递却被迫倒退到了古代。
“替我问索修斯的好。”玄云趴在床尾,将那只已经不烫手的饭盒打开,抓起勺子,舀起一勺热粥慢天斯理吹着。
“他估计已经气疯了吧,他的好儿子夺走了他的向导,帝都那群人会他笑话到进棺材。”
乌列把小保险箱收进抽屉里,起身走到床边。
“不是要讲睡前故事么?母亲。”
哨兵粗糙的双手从后面摸进衣服里,握上那截酸痛的腰肢徐徐揉捏。玄云舒服得塌下腰,抱怨着:“就不能等我吃完吗?”
他只穿着一件乌列的军装衬衫,下身不着寸缕,衬衫下摆堪堪盖到tun根。
“你可以继续吃。”
乌列撩开衣摆,玄云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沾满了自己的气息,乌列很满意,动作温柔起来,指尖挤进热乎乎的Yin唇里,那里已经被擦过来,此时正干燥温软,绵软的两团Yin唇里,还肿着的浅红珠蒂露出一小点,他将拇指慢慢挤进玄云温暖的xue里,食指和中指陷进Yin唇的缝隙里轻轻滑动。
玄云吃完了粥,用手背蹭着嘴唇道:“我要喝水。”
乌列动作不停,没半点要理会这个需求的意思。玄云回头道:“不要用那么细的东西捅我好吧?”
哨兵狠狠掐了一下他的Yin蒂,抽出手在他tun上揩揩,下床端来水杯。
玄云得意扬扬接过水杯,靠着床头灌了一大杯水。乌列钻进他怀里,高大的身体像只比母兽大的多了还要吃nai的大型猛兽。
“少喝点,待会儿别尿在我床上。”
“不是讲故事么?”玄云放下水杯,撑在床头板上的胳膊抬起来,无奈地扶住额头,“年纪轻轻就这么纵欲,小心年纪大了跟你老子一样硬不起来。”
乌列眼神Yin恻恻的,玄云笑了笑:“好吧,讲故事,那小乌列到底想听什么故事呢?抹香鲸暴揍大王乌贼的故事怎么样?”
乌列哼了一声,双手架开他的双腿,隔着军裤用硬顶起来的东西慢慢蹭着门户大开的下身。结合之后的感觉很不一样,即便只是在外面蹭蹭,乌列也感觉到了自己和对方陡生的快慰与渴望。
玄云拉下哨兵的后颈,两张形状肖似的嘴唇贴到一处,温热的舌尖撬开紧抿的唇缝,玄云的舌头绕着嘴唇内侧舔了一圈,挤进齿间勾引乌列僵硬的舌头。那条舌头慢慢软下来,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舌尖。
“谁教你这么接吻的?”玄云按住乌列的肩膀挣脱开,轻拍了两下,“我们和哨兵不一样,感觉不到那么多东西,你尽可以大胆一些,懂吗?”
乌列表情困惑,半晌,轻轻点了点头,猛地压下来。舌头挤进玄云的口腔,拖过那条巧言善辩的舌头卷进口中大力吮吸,玄云发出舒服的哼鸣,双手钻下去,解开哨兵的军裤,将硬热的性器握在手中套弄。
哨兵的Yinjingrou眼可见的胀大通红,饱满光滑的囊袋被捏进手中玩弄,玄云的手心很热,乌列忍不住侧腰躲了躲,但那只手紧紧圈住囊袋根部。
他低估了瞎子有多会摸,玄云颇有技巧的揉捏着那里,粗长的一根从掌根一直抵到肘弯,敏感的gui头蹭着手臂内侧那些绵软的皮rou,乌列有点忍不住了,憋了两秒钟就甩开的手,握住Yinjing顶进来。
跟他老子一样没情趣。玄云咽下这句抱怨,双腿大张着,tun部的支点被撞得蹭皱了床单,乌列咬着他的ru晕用力吸咬着,打桩似的狠干,沉甸甸的囊袋拍得会Yin发出啪啪的rou响。
好奇于玄云能顺从到哪个程度,乌列cao干的动作愈加发狠,shi润起来的xue被插出咕叽咕叽的黏滑水声。玄云像看穿了他,双手绕到腿根后抱起,泛红的指尖大大拉开尚且干涩的Yin唇,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挑衅似的盯着他的眼睛。
“啊。”玄云假模假式的叫了一声,但很快被乌列逼出了真实的呻yin,“嗯啊——肚子戳破了——”
乌列忽然很想知道他在父亲床上会怎么叫,玄云似乎探查到了,松开的双手反握住自己贴在他tun后的双膝,在腾升起来的快感里,他看到了一段走马灯般的记忆。
Yin冷的窄小牢房里,疯狂交缠着的人影在喘息和呻yin中接吻。
耳畔响起玄云沙绵的嗓音:“他们偷取我的基因再晚两年,按你老子不要脸的程度,没准我真的会把你生出来。”
“你——”乌列掐着玄云的喉咙,“你闭嘴。”
这时,门外响起砰砰砰的敲击声。
乌列悻悻松开,清了清嗓子,侧过脸问:“什么事?”
“金库那边遭到了袭击,少将,请尽快前往。”
“知道了。”乌列话音未落,已经抽身而出擦干净自己,走到桌边拉开抽屉,取出那只小保险箱和一副手铐。
“不是吧?跟你老子一样拔屌无情?”
玄云把右手躲在背后,拖长调子打商量:“至少留一只手让我自慰么——”
反正床上他能够到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乌列犹豫片刻,只将他的左手拷在了床头镂空的雕花栏上。
“你最好安静点,现在你是军营里为数不多的向导。”
乌列捂住他抱怨不听的嘴巴,眼神严肃。
“我不敢保证手下没有脑子不清醒的人,会闻着味儿找过来。”
走出大门,乌列顿了顿,吩咐下属:“多派些人保护这里,禁止任何人进出。”
被炸毁新围墙的金库外,乌列从下属呈送的托盘里捻起几粒碎片。
下属道:“已经查验过,是普通定时炸弹,连金库大门都无法爆破,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向导素。”
乌列捻动碎片,凑到鼻端嗅了嗅,碎片上沾染的炸药粉末似乎受过chao。已经半月不下雨,方圆百里只山区有流水。
“回司令部,快!”乌列捏碎残渣,转身迅速钻进车里。
作为战犯的玄云被不远万里送到新星区前线,可不是来跟他搞什么母子相认的温情。战地久攻不下,连以骁勇闻名的第二十八军团都被迫原地修整,可想而知其他前线战区的战事也不容乐观,现在每一天都在消耗巨量的人力物力,对两方来说是不小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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