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得不说效率还是挺高的。
齐昭然一下就想到,自己那天晚上来的时候,忍住了想捡池塘边彩色小石子的欲望,打开窗帘就是波光潋滟的金色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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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然见关律和贺宁已经开始在楼下谈论公事,就上楼先把自己随便买的参考资料写了几页,发现质量并不是很高,有些懊恼浪费钱财,但也将就着挑挑拣拣写了几道。关律喊自己下楼吃饭才收了笔,书本杂乱地摊在桌面上,灯光被拧灭。
“贺宁呢?”
“回了,”关律重新披上外套,扔给齐昭然一条围巾围上,自己也围着一条一模一样的:“出去吃吧。”
齐昭然走出大门才发现天已经黑透,夜风仓促而寒凉,灯火与星空浪漫绚烂如玫瑰,凛冽的利风是花的倒刺,想要窥见今夜的美,必须承接寒风的剜刑。
春天来的时候这里还没多少人住,冬天的时候已经灯火旖旎,原本又乱又宽的石子施工路也整整齐齐地码上了彩色石子,黑暗中的树影光秃瘦长,没有了树叶的Yin翳像褪去茂密浓发的青春少年,又羞又气地在寒风中张牙舞爪。
齐昭然来的路上已经吃了不少盒贺宁扔给他大袋零食,这会儿并不算很饿,旁边的商业街也已经修好,三三两两开了张,琳琅满目的奢饰品与Jing致细腻的工艺品在街道上闪闪发亮,二楼西餐厅中餐馆的香气引得人驻足观望。
“要不要吃水煮鱼?”关律低了低身子凑在他耳边轻声问他。
齐昭然抬了抬下巴:“你想就去。”
关律用食指刮了一下他挺起的下巴,明明是他自己看见水煮鱼就停下来的。
齐昭然没吃太多,也可能是路上吃了个半饱,一条水煮鱼两个人撑着才吃了个七七八八,关律还额外要了碗面汤,消化消化。
“你的胃怎么样了?能吃鱼吗?”
“没事儿,都养了这么长时间了。”关律陪着齐昭然也吃了不少,这会儿出了餐厅觉得有些撑,索性直接散散步。
齐昭然买了一小束白色马蹄莲,冬日里的花大多贵而不实,听说是新娘的捧花常用的齐昭然有点儿后悔,但最后还是让老板折了一小束。
出门的时候齐昭然把马蹄莲插在兜里,小半张脸埋在深灰色地围巾里衬得脸色很白,抬头看见关律的围巾已经有些松垮边抬手去帮他系好,齐昭然不太会系围巾,缠了半圈勒得关律有些不能呼吸,猛地一拽关律就倾覆上了齐昭然的唇齿。
一个毫无色欲的吻。
齐昭然臊得后退了两步,毕竟是在大街上,还到不了自己主动索吻的境地,早就把自己上次在医院把腰扭得热烈,床压得咯吱响,膝盖顶得通红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回,回了!”
齐昭然背过身去擦了擦嘴,离关律隔开些距离,关律倒是不太满意,用手去揽过齐昭然的肩膀亲了亲他的耳尖:
“回家。”
齐昭然总对“家”这个字有种陌生遥远的感触,齐若揭是个不爱沾家的,除了偶尔给自己打个电话就喜欢在外面疯玩,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昨天还打电话说月底要去参加学校同学的元旦晚会,想给齐昭然现场直播自己表演街舞节目。
齐昭然打着哈哈答应了,自己知道齐若揭的街舞跳得什么鬼样子,偏偏还总爱登台表演,齐昭然不好意思揭穿他冷了他的热情,只好敷衍到,太期待了。
关律晚上和齐昭然回到房间,才发现屋子长时间没人打扫已经落了层薄灰,估计是上次忘了嘱咐贺宁叫几个人常来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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