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诞生,他们是荣幸的,因为他们曾短暂接触过神迹。
在这场秀将近半年的准备时间里,易澄并不知道陈景焕在从他身上汲取灵感,对他而言,这只是他在陌生国度常居的最后一段日子,也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因为在这个时候,陈景焕似乎又的确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陪伴他,就像是……一对真正的爱人。
起初,他对于刚刚脱离苦海的生活还不算适应,每天可以在舒适的大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都是洁净的,还带着淡淡的花香。不但不用做力气活,而且身边还有佣人随时帮忙。这种生活与他从前的日子简直天壤之别,在逐渐习惯之后,这种生活就开始变得有些无聊。
陈景焕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三层,空荡的别墅里,仿佛只有易澄和下人们。
没有人陪他说话,也没有人告诉他未来应该做什么,他经常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看着灰蓝色的天上,偶尔途径的鸟。男孩从醒来开始,就期待着睡觉时间,因为无论多晚,陈景焕都会回到二层和他一起睡觉。
男人不会碰他,只是远远睡在另一头,但易澄总能感觉到背后灼热的视线,这种感觉有点微妙,就像是被叼住颈部的食草动物,但偏偏身后的猛兽是最亲近的人。
在狮子身边长大的兔子。
“我能去街上转转吗?”
终于忍受不住这样平淡的日子,易澄在餐桌上小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他昨天在一层的飘窗前坐着时,一群跟他同龄的少年们滑着滑板从他的床前路过,其中有一个发现了他,他将滑板掉头来到他的床前。
他敲响易澄面前的窗户,吓了他一跳。
少年们看着他的目光带着探究和好奇,他们隔着窗户好像说了些什么,声音传进了易澄的耳朵里,可是他没听懂,只能一个劲儿的摇头。
“他看上去像个姑娘!”
“白雪公主吧哈哈哈。”
这帮小子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们要赶在回家之前玩个尽兴,当然没有时间在一个白化病的娘娘腔床前多耗。所以他们笑着离开,向天上抛着自己的棒球帽,然后又接住,留给易澄一个嚣张的背影。
什么都听不懂很好,这样易澄就从不知道他们的恶意。
他只是有点羡慕他们能那么快活地跑在街道上,仿佛所有的阳光都应该属于他们。他扒着窗户又看了两眼,直到女佣走过来替他拉上了窗帘。
自从易澄住到了这间别墅里,别墅就多了一项新规矩——只要出太阳的时候,易澄在哪个房间,哪个房间就至少要拉上一层纱质窗帘。
“为了你的健康。”男人是这样解释。
这会陈景焕听到易澄说他想要出门,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而是平静地又夹起一筷子菜,放到自己的碗里,随后才抬眼看向他。
“为什么想要出门?”
易澄还是怕他,怕他Yin晴不定的性格,和偶尔突如其来的怒气。他总是没法分辨出男人是否是生了气,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在家里,只能一直待着。”
陈景焕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饭桌上又回归了沉默,两个人对坐着吃饭,仿佛刚刚的对话并没有发生。易澄的心情随着用餐时间结束而跌到了低谷,他知道陈景焕现在给他的已经很好,他不该再奢求更多,但是,一直在这里待着,每多待一秒都好像在他后背上多放一粒石子——他要被压抑得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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