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的秋日向来很少下雨,特别是现在,天气依然紊乱,夜晚的风悄无声息从窗缝钻入,又干又凉。
浑浑噩噩间,安陆却以为自己正面临暴雨,世界一直在疯狂地摇晃,水冲上来,又覆盖下去,将他彻底淹没。但埋在体内的Yinjing是刑具,是炙热的拷问,把他变成尖叫的沸水,一只剥光了皮毛的羔羊,或者被碾碎后仍散发香气的花瓣。压在上方的施暴者完全根据自己喜好,粗鲁地抽插,像刀子戳进汁水淋漓的蜜桃,还要来回转动,将软rou一点点掏出来,品味当中的艳丽和shi润。
周围是逼仄的沙发,手臂磨蹭的时候,能感觉到属于布料的热。不知何时,安陆已经吐出了shi润的衣服下摆,微微张开嘴唇,舌头若隐若现。他的面颊已经如同遇到高热,也像熟透的果实,被主人反复揉捏。有好几次他以为自己在尖叫,但没有,他还顾及厨房里的沉闷水声,猜测玛利亚是否在偷听,把他狼狈的喘息和呻yin都收入耳朵里。
早些年,同性恋还是需要被送入医院的罪,却禁不住人们在酒吧、在公园胡作非为,安陆曾经听人痛骂他们是不知羞耻的祸害,应该被吊上绞刑架。可惜灾难接踵而至,虔诚的神父放弃教堂逃走,华美的玻璃彩绘被砸碎一地,有人将其视为绝望的开端,也有人大肆宣扬是狂欢。
如果没有这些灾难……
艾登猛地用力挺进,重重撞击后xue中的敏感点,受到刺激的安陆绷直小腿,浑身无助地颤抖起来,不得不专注于对方的侵犯。他感觉自己已然是只知欲望的躯壳,是被赏玩的珠宝,是鞣制中的毯子,又是失守了的堡垒,眼睁睁看着敌军长驱直入,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艾登仅仅重复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如此粘稠,如此残忍,却能令他收紧手指到关节发白,肿胀的嘴唇满是牙印。
“啊……求求你……不要……我怕……”
安陆刻意放柔声线,希望能得到一点怜悯,眼泪在他睫毛上涂抹出淡淡水光。不过艾登熟知他的性格,对这些小把戏了然于心,作势把Yinjing抽出了大半,感受被Cao到shi软的xuerou不断翕张,像在挽留,顿时嘲讽般低笑起来:“害怕?应该是很爽吧,吸得那么紧。”他说这话时,还屈起指节,恶意地拧了拧安陆脆弱的ru头。
像是被他的话侮辱到了,安陆身子一震,似乎没克制住怒气,朝对方喉咙咬了一口,随即被Cao进深处,可怜地小声哽咽。他垂着眼睛,令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好不容易从翻涌的情chao中缓和过来,咬紧下唇,死死压抑着呻yin,不愿意被对方察觉到所谓的放荡。
艾登眯起眼睛,没料到这个柔顺的小家伙会恼怒,竟然不自量力按捺住身体的反应,不由得加重了力度,更加凶狠地掠夺,如同恶狼撕咬羔羊。等Cao射了对方一回,厨房的动静也早已悄悄停下,他兴致还很高,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翻过来,动作十分不留情,以至于安陆直接哭出了声,脸压进柔软的沙发,洇开大片shi痕。
“抬高,看来你还需要多锻炼。”背后的人以命令口气吩咐,安陆没有办法,只能尽力跪正,把tun部撅起来,羞耻感和屈辱感几乎令他发疯。对方却并不赞赏他的顺从,而是一边挺动,一边用手掌抽打tunrou,像鞭笞,声响充斥在寂静的屋内,完全不介意被女佣听见。
安陆红着眼圈,此时他仍在高chao后的不应期,后xue被一次次撑开,软rou已经撇开主人的意愿,shi淋淋地纠缠粗硕的Yinjing。他没有回头,只是分开腿压抑反抗的本能,把脆弱的身体敞开,但艾登不满意,伸手探到后颈扯住他的项圈,迫使他抬头,面上的泪水接触空气,凉意直透入骨髓。
“下次再僵硬得像木头,我就把你绑起来灌药,让你变成只知道惨叫的婊子。”艾登附在他耳边,犹如温柔的情人呢喃。
由于社会秩序崩塌后又重建,强弱之分难以消除,聚居地里有着强硬的规定和措施,划分出红灯区,倒是让一些丑恶的侵害销声匿迹。尽管如此,依然有外面流行的药传进来,被收缴,那催情的作用过分强烈,足够令最贞洁的人像只母狗四处求人Cao干。安陆作为艾登的情人,自然接触不到那些黑暗面,但也听闻过,一时间不安地颤抖起来,迟疑片刻,主动摇晃腰肢去迎合对方。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