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磊再次进入营帐的时候,獒犬还在君莫问的身上不知疲倦地耸动着。
时节已是入冬,掀帘而入带进来的一丝冷风并没有吸引正沉迷于性交快感的一人一狗的注意,整个营帐里都弥漫着一种阳Jing喷薄之后,星沫飞溅飘散在空气里的腥膻气。
拓跋磊侧头,穿着代表嘉云关统帅的银色轻甲的中土武将还保持着伏在熊皮上,上身趴低,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而在他身上恣意疯狂暴烈地耸动着屁股,用粗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叩击后庭的獒犬却显然又换了一只,这让拓跋磊也显出一点诧异的表情:“还在继续?”
垂首立在一旁的内侍恭恭敬敬地一低头:“覃将军宝xue名器,獒将军尚未尽兴。”
大量的黏ye从君莫问已经被翻弄成熟红色的后xue流出,顺着双腿一直滑落到腿弯,在腿窝的凹陷中积成白色的一小滩。被恣意灌溉到这种地步还没有被放过的中土武将,称之为爱不释手的宝xue名器,拓跋磊点点头,肯定了内侍在遣词造句上的Jing准正确。
“啊啊啊——”
君莫问放浪的yIn叫,声音里充满了欢愉,显然辛勤耕耘男子旱道的獒将军进入了最后的灌溉阶段。
獒犬用力地将满是浓密黑毛的小腹贴紧胯下的屁股,依旧快速地耸动孽根,它正一边灌溉一边将灌溉的肥水撞进更深处的土壤。阳Jing得以在快感累积到顶点的时候,一滴不漏地喷洒在土地上使之变得肥沃的轻松欣慰,让獒将军吐着长长的舌头露出酣畅淋漓的表情。
相形之下,君莫问的奉迎却变得力有不怠,他回应的撅动明显赶不上獒犬撞击的频率,被大股射入的时候保持着跪姿的大腿和手臂都在无法控制的颤抖。chao红的脸满是汗水,不再是全然疯狂得失去理智的快慰,微蹙的眉头显露出一点虚弱的苦闷。
当内侍将又一条兴奋的跃跃欲试的獒犬引过来,君莫问看着那被牵引过来的獒犬垂荡在胯下黑毛中不时滴落yInye的巨大阳具,终于变色:“我不行了。”
内侍偷瞄了一眼表情高深莫测的拓跋磊,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才自己代为问话:“贱母狗,你说了愿意以后都服侍獒将军。这才被Cao过几泡,便把刚才的话都吃回狗肚子了去了?”
内侍的话让君莫问想到方才被高壮的黑犬压在身下,被既粗且长的孽根暴Cao后庭,所感受到的浑身绵软无力仿要虚脱的激爽,俊秀的面孔更添一抹艳红的羞涩。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眼神又微微一苦:“不能再……肚子好胀。”
“肚子真的变大了,莫不是让獒将军干得怀孕了,”内侍看着君莫问,这一刻,在被烈犬Cao大肚子的母狗嘉云关统帅面前,如他这般的低等内侍也生出了掌控他人命运的高高在上,他居高临下地露出讥讽的眼神,“獒将军愿意赐你阳Jing,让你能够怀孕,是你这母狗的福分。”
小腹坠胀刺痛,让浑身情热的大汗都变成了冷汗,君莫问用力揪着身下微chao的熊皮:“让我出来。”
拓跋磊这时才发现君莫问虚掩在护甲下摆里的小腹已有十分明显的隆起,那畸形的突起就如同玉面将军覃襄真的被獒将军的狗屌Cao怀孕了一般,肮脏污秽得令人作呕的念头,却又猎奇得让人胸膛发热。
拓跋磊一抬手,止住了内侍还要说出的更多的含义为拒绝的侮辱。他看着浸在Jingye汗水的混合物中狼狈的中土武将,嘴角泄漏出一点诡秘的笑:“初次承欢,若是实在含不住,也可以理解。如果覃将军愿意当着你带来的中土众将的面排出来,我就同意你这次罔顾了獒将军的恩赐如何?”
拓跋磊闲适的语调如同一个巨锤般砸在君莫问头上,当着蒲猛等人的面,从后庭里挤出被獒犬灌进去的大量狗Jing,这样的画面砸碎了君莫问在药力下培养的刻意罔顾礼仪廉耻的yIn荡放浪,于是自尊的碎片又浮了起来:“不行,我可以就在这里,让七王子看着……”
拓跋磊却摆了摆手:“若是覃将军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让獒将军继续吧。”
看着被内侍引着小跑过来的獒犬,胯下粗硬的孽根随着跑动甩落大量的透明粘ye,想到一旦插入便无法拔出,那些粘ye又要如同温泉般泄入已经饱胀到几乎要炸裂的小腹,君莫问终于崩溃般大喊:“我答应,我答应,别让它现在过来。”
难得能够将高位者踩在脚下的机会,内侍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抓住君莫问的话头,Yin险地追问:“不让獒将军现在弄,等你清空了肚皮,獒将军就能继续Cao你的saoxue,往saoxue里灌Jing了是不是?”
拓跋磊虽然没有想到,但是内侍的提议并没有让他不悦,反而让他越发产生了完虐敌手的猎奇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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