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步步紧逼,秦海云无路可退。
“怎么饭也不吃。”秦臻低哑的嗓音响起。这已是最后一趟车,后排的空间里只有他两人,就连公交车司机都在哼歌。
秦臻坐在他旁边,一把抓住他的腰,让老男人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身上。
秦海云低着头,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起年轻人竟然长这么高了,讲话时的气势竟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炙热的大手牢牢箍住他的腰身,像是掐住了他的翅膀,不让他逃走。
“你怎么跟来了?”秦海云颤着声音说。
秦臻将头埋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熟悉的气息,眼眸深沉似海,缓缓道,“可以在这里做吗?爸爸。”
在这里?秦海云惊诧的与他对视。
虽是最后一趟末班车,但每到站点公车就会停下。
现在后车厢还没有人,但不知何时就会上来乘车人,可能是下班族,可能是学生,还有可能是散步回家的老头老太太。
秦海云的指甲狠狠地抓着秦臻的胳膊。
你真是疯了,他陈述道。
而秦海云获得的回应,只是对方更深的吸了一口他的气息。
“我想进去你那里。”年轻人的声音凑近他的耳朵。去那里看看难道不有趣吗?那个曾经孕育他的地方。自打在老宅过的那一夜后,他便想明白了一切,但那又如何,他秦臻自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这份情感,他曾经感受过,只要抓住了,就绝不会放手。
秦臻面沉入水,脸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任谁也不会知道他如此正经的皮相下竟有如此疯狂的心。
“你刚才问我的那个问题,我已想好了答案。”秦臻软声道。平时凶狠的人做出如此可怜姿态,格外具有杀伤力。
回应他的则是秦海云深深的亲吻。老男人吻住了他上唇的中央,接着毫不犹豫地包裹住他的呼吸。
“哼……唔……”狭窄的车厢里响起一片暧昧的水声。
二人彼此纠缠,气息交融。
秦臻像疯了一样的吻他,要他,游鱼似的舌头划过的每一寸缝隙,引起彼此一阵过电般的颤栗。
就连公车的颠簸也插不进这癫狂的氛围。
秦海云被他亲的喘不上气儿,窒息使他产生了幻觉。在稀薄的氧气中,他仿佛产生了濒死前的走马灯,但他看见的却不是自己的走马灯,而是看着一个小小的婴儿从咕咕坠地到牙牙学语,一步一步成长为眼前这般气势极盛的年轻人。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那么今天该做些什么?
这个问题如果是秦臻来回答,他就要答道,趁着世界末日还没有来,狠狠的占有老男人,Cao他的逼,让他的身体由内到外,只有他一个人的气息。随后纵使世界毁灭都与他无关。
“爸爸……”秦臻又叫他。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年轻人火热的性器已昂首挺胸,秦臻单手滑到下边,顺着车线,将老男人劣质的西装裤撕开,shi润的蜜ye险些将他指尖淋shi。
里面没穿内裤,秦海云配合的抬高tun部任他Cao作。
公交车停住,一个上班族上车,坐在了前一排,他诧异的看了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瞬间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拉链缓缓拉开,秦臻一下一下的轻啄老男人 的眼皮。在他怀里,老男人心跳的很快。
“你快进来吧……”秦海云埋在他肩头,浓浓的羞耻感使他双眸紧闭,有澄清的ye体自眼眶中流出,是不受控制的泪水。
下一秒,有一火热粗大的物事粗鲁的顶入rouxue。
rou刃没有停留,长驱直入,顶至尽头。
是年轻人的鸡巴,并没有多么疼痛,秦海云张大了嘴,没有发出声音,但内心却极大的满足,他被年轻人充实填满了,不止是下体,此时此刻,他整个人都被年轻人占据着,rou刃分身,几乎产生了一种要被做死的错觉。
秦臻没有动,只是喘着粗气,炽热的气流打在彼此脸颊与鼻翼之间,他的双手把上方的男人抱的很紧,两瓣routun紧挨着大腿。老男人劣质的西裤裆部被他撕的破破烂烂,露出狭窄的蜜xue,那里正插着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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