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录像上不上热搜,城管就带着警察出现,把这对既是爱人又是父子的Jing神病带走了。
此事影响不小,两人被罚款拘留。
拘留所里住大屋,8人间,好在他俩住一个上下铺。
里面生活很规律,每天都有人进来,有人出去。
秦臻暗暗想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
偶尔有上网的“室友”会认出他们俩,他们的背德沦丧,他们的疯狂……
这对年龄差过大的恋人很是引人注目,秦臻喜欢搂着老男人睡,住进来没三天,就被母亲托关系捞出来了。
秦臻不敢看她。
叶方娴已经哀莫大于心死,恨不得从未养过他这个儿子。但多少碍于血缘关系,把他捞出来,替他跑关系消案底。
世人就是这样,倘若你要拆房子,他们便会同意你要开窗。
如果秦臻主动开口说要同那老男人在一起,母亲不会同意,可倘若他说要同秦海云每天上广场上做爱,母亲则只能默许他的想法。
叶方娴探究的看着秦臻,“他有什么好?”似乎也不指望秦臻能说出什么,“你……”
秦臻设身处地,假如他的儿子作出这种事,真是生个儿子不如生个叉烧。
叶方娴知道他已经再不可能听自己的话,便问“你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吗?”
近二十年的养育,化作流水。
秦臻默默收拾东西,“就当从没养过我吧。”他在心里悄悄说,对不起。
年轻人走在路上,他被提前从看守所放出来,而老男人却没有机会。
好几天之后,秦臻去接他。
等了半天,也没人出来。
他去看守所里问,才知道老男人早就走了,在他出来的第二天,就已经远走。
秦臻疯了似得跑去筒子楼,去出租车公司,去一切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却难以寻到对方的一丝踪迹。
老男人跑了。
几次在他面前说过的话,原来是骗他的。
秦臻抛弃母亲,抛弃天真的学生时代,抛弃守序的道德公知,就在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一无所有。
时如逝水,永不回头。
五年后的秦臻在老板手底下当保镖, 给老板干活,谋份生路,他没有继承亲生父亲的经济头脑,好歹能养活自己。
二十五岁的年轻人留长头发,摘下眼镜,穿西装,但眼神依旧锐利。
意料之中的重逢,秦臻想,那是他在倒车镜中看见的熟悉的脸。
不该叫这个代驾的。
他老了,他却还年轻。
“爸爸”。他在心里默默叫了声。
老男人看着他笑,眼角两条褶。
就这样当成过路人,是秦臻对他的尊重。于是年轻人并没有认他,只是淡淡的让他扶他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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