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殷默早早地爬了起来,只叠好了浴袍放在一边,准备等迟夜上班就拿去洗干净。身下的垫子是动不得了,虽然家具质量极好,他还是担心自己这一推门会把迟夜吵醒,索性不去管,好在上面没有什么痕迹。六月初的天气,屋子里算不上冷,倒也不热,殷默估摸着时间,夹紧了后xue从床尾爬上了大床,小心地钻进迟夜身上搭着的薄毯,在一片漆黑中凭借嗅觉和习惯,去寻找他要伺候的“主人”。
迟夜在他的圈子里算是洁身自好到变态的人了,同是家族企业继承人的荣意,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以交心的兄弟,曾经调侃过他是“自虐般禁欲的苦行僧”。就因为这话,迟夜毫不留情地把荣意度假的酒店定位透给了荣家特意给荣意安排的特助,还顺便拐走他一个不大不小的项目,气得荣意直跳脚,到最后,还是被故意甩开的特助找到,带回了公司。
不过,很显然,荣意嘴里的“禁欲”,和殷默理解的“禁欲”是天壤之别。
殷默第一次给迟夜做口交的情形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当时没控制好牙齿,被迟夜卸了下巴,又带了一整天的口枷才算完事。后来殷默的喉咙痛了很多天,还总觉得有异物感,只不过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喉,慢慢习惯了而已。可惜昨天殷默惹迟夜生气了,晚上给人洗了胃,早上还要人口交,这嗓子怕是要哑上一天了。
迟夜睡觉的姿势是最普通的平躺,手脚大开,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可即便是睡着,眉眼间的凌厉仍给殷默极强的压迫感,没做造型的头发勉强中和了几分霸道,若是被他的下属看到,绝对是极其震撼的一幕。只不过殷默从没关注过那些,他既不觉得自己会在迟夜睡觉的时候做些什么,也不会在乎迟夜到睡着的模样到底是霸道还是温柔,他只庆幸迟夜爱干净,身上没有半点异味,连Jingye也没有他想象的难闻,勉强可以下咽。
殷默眯着没睡醒的眼睛直接钻进被子里,后xue却十分清醒地紧闭着,像保护雏鸟的母亲收拢双翅,不让里面的东西有半分泄露。因为倦怠而迷迷糊糊的状态给了他几分勇气,殷默摸索着找了个讨巧省力的姿势伏在迟夜腿间,双手微微用力撑着身子,让身后tun部的肌肤不至拉扯紧绷,也给自己留了一点呼吸的空间,免得一会深喉的时候憋死过去。挺翘的鼻子代替双手蹭了蹭四周,干涩的唇瓣感受到Yinjing的存在,他才伸了舌尖一下下舔着柱身,温柔地把人唤醒。
shi润的口腔渐渐包容了半硬的Yinjing,迟夜呼吸频率渐渐加快,殷默此时也醒得差不多了,闻声也规矩起来,开始用为数不多的技巧,九浅一深地给人口交,还时不时照顾到两个rou球,虽生涩却也足够讨迟夜欢心了。迟夜很少会放任自己发出沉浸性欲的舒适声音,不过早上殷默的口侍是个例外,他甚至还会主动掀开被子,伸手抚摸殷默的头发,施舍奖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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