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痕盯着赵寒写的批注,每一个字,都端端正正……
“啊……”
顾初痕手里拿着一根阳具,这是当初赵寒给他的,按着赵寒的勃起的尺寸打磨而成,不是木料,而是浇铸的铜铁,;冷冰冰凉飕飕的,gui头形状狰狞,抵在他xue口。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太贱了。
明明已经摆脱了赵寒那个神经病,自己却要拿着他的阳具来插自己。
他可以找别人来帮他,叶山岚也好,周端也好,都可以帮他缓解一时的难耐,但他每每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总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回响:“你的后xue若是没有我的允许,让别人碰了,我就把你绑起来,日日夜夜cao到你哭着求饶,cao到你死,把碰过你的人身上的rou一点一点割下来,让他们被狗Caoxue,我要让你在一旁,一边被我cao,一边看着他们被狗日。”
说完这话,赵寒就把他喂了春药,丢到一群对顾初痕有觊觎之心的侍卫、野蛮士兵之中,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顾初痕为了他这句话,强忍着春药之苦,奋死反抗,在他几乎绝望,要被那些人侵犯时,一直冷眼旁观的赵寒才走出来,把他救走。
那些侍卫、野蛮的士兵全都被赵寒丢到野狗堆里,压着他的头,一边Cao着他,一边硬生生让他看完那群人被发情的野狗Cao死,没有一个活口。
赵寒说:“这就是他们的下场。”还抱住他,道:“淮王殿下,你看,我多爱你,看不得你受到一点委屈。”又捏着他下巴,道:“淮王殿下刚才发情的样子,真是太诱人了,你怎么可以在别人面前露出那样诱人的样子?吃了一点春药就难以自持,这点自制力,将来还怎么统御天下?还怎么做太子做皇上?”
就因为顾初痕吃了春药无法自持,在那些人面前发情,赵寒就要惩罚他,在他出去会客见人的时候,把他拉到窗外,就与客人一窗之隔的地方,深入他,用他的rou棒折辱他,让他嘴里含着rou棒溢出来的Jingye,吞下去,嘴角带着Jingye,脸上挂着Jingye出去见客。
客人问起顾初痕脸怎么脏了,顾初痕也只能笑笑,不说话,不能辩解,若是辩解,晚上赵寒会用更疯狂的法子对待他。
顾初痕回想着往事,跨坐在枕头上,阳具被他的手缓缓推进,腰身挺直起来,再缓缓坐下,巨硕的阳具顶入后xue,xue内温热的rou壁被这冷冰冰的阳具突进,不由得一缩,用温热来熨帖赵寒给他的冰冷阳具。
他一手抓着被褥,咬紧牙关,伸出手,将那阳具缓缓拔出来,再缓缓坐下,深入后xue,眼前,是赵寒给他写的那一本春宫图批注,一看见他那端端正正的字,每一个字锐利的笔锋,都像是赵寒的手,一点一点,推进,插入后xue,揉捏他后xue柔软shi润的内壁,指腹在他内壁狠狠按压。
“赵子泠……额额……嗯……呃……Cao我……cao我xue……快……”
顾初痕用手抽后xue处的阳具,抬起腰用力坐下,顶到内肠,用手紧握住,搅弄两三下,那阳具上的每一条细致的青筋纹路,gui头顶部上的一道道神经,全都和赵寒的一模一样,现在正在内壁里摩擦。
阳具上的凸起的青筋摩擦他shi润柔软的内壁,后xue紧缩,包裹那熟悉的尺寸,带给冰冷阳具温度,内肠炽热而滚烫,浑浊的ye体黏糊糊的,每每拔出来,都从后xue里涌出来,透明的ye体流在后xue边上,在他雪白的屁股上滴滴答答沾着。
赵寒以前从来不等他后xueshi润,干干涩涩就生生插了进去,他年纪还小时,就已经要适应赵寒那样粗壮的rou棒,日日夜夜都得含着,用嘴含过,还得用后xue夹紧,一旦夹得他不舒服了,夜里就要顶他,顶得他求饶,顶得他不得不老老实实紧紧含着他rou棒,不敢有一点挣脱。
习惯了……一定是因为习惯。
顾初痕不承认自己是贪念赵寒的rou棒和他带给自己欲仙欲死的极致高chao享受,只承认这一切都是赵寒逼迫他养成的习惯。
赵寒还逼迫他养成的习惯,是吃流食,小时候骗他说是对他身体好,长大些,顾初痕才知道,那是为了赵寒好,好让他能cao自己。
“唔……啊……好……好……爽……”
顾初痕喉间溢出难以自抑的喘息,手在后xue握着阳具进进出出,阳具的温度已经被后xue温得和赵寒的温度差不多了。
他趴在床上,后xue紧缩,将阳具连根部全都吸了进去,内壁嚅动,阳具不能动,他的后xue只能自己摩擦阳具上凸起的纹路,上上下下,双tun扭动,像是一只发了情却得不到满足的幼兽,鹿眼含泪,巴巴地哑着嗓子,叫着赵寒的名字,咬着薄唇,声音就从唇角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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