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川凌退让了,获得有限自由的段竟遥马不停蹄的从这间该死的房子里搬出来,挪进另一个该死的窝里。
段家的老宅坐落在郊外的山顶,偏生还是个隐世的四合院式,房宇众多,雕梁画栋,处处透着古色古香,沉淀着悠悠的历史古韵。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栋古宅承烙了年岁的刻印,却也没有多少改变。屋子一直有人打扫,段竟遥的卧室就在主卧的旁边,段川凌后来让人连同了两个房间。
意外之举在今天很得段川凌的意,他觉得自己之前的做法是非常正确的,非常宽敞的卧室里供着暖气,热烘烘的不觉得冷。
常年未住的房子里就是有人也没多少人气,佣人点上了凝神静气的熏香。
段竟遥披着薄毯缩在双人吊椅里百无聊赖的翻着书,吊椅轻轻的摇晃,那熏香一排十个,就摆在一旁的架子上,熏香的香气俞渐浓郁,并不让人厌恶,他被熏得昏昏欲睡了。
段川凌一早让人把公务送到老宅,注意力大半集中在对面的男孩身上,他明明在看合同,头顶像是长了眼睛,在看到段竟遥闭上眼打瞌睡时轻手轻脚的站起来走到他身前,俯身把人抱了起来。
“嗯?怎么了?”段竟遥揉了揉瞌睡的眼睛,睁开一条缝。
“去床上睡。”段川凌抱着他走向床。
小孩怎么说也成年了,双人吊椅也不能让他伸直了腿睡,缩一团睡醒来肯定难受。
“哦。”
段竟遥听话的点头,他太困了,昨晚一直在想怎么和稍微通了点人性的段川凌谈判,愁得没睡好,一起来就开始打瞌睡。
床铺很软,身体陷如一团棉絮里,轻飘如云,房间里暖烘烘的,没过一会儿段竟遥的意识也像长了翅膀的云团拍拍屁股飞走了。
段竟遥睡得不知今夕何夕,意识尚未完全归拢,感觉有一片羽毛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不耐的挥挥手想要拍开,他以为自己手抬起来了,实际上只是动弹了一下。
羽毛飘到嘴唇上,企图往里面挤,他迷迷糊糊的想这羽毛怎么会热呢?而且还有重量……不对,睁开了脸,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段川凌的五官英挺,配合着他常年的上位者气势很有侵略性,眉宇间又总有一股隐藏的戾气,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令人生畏。
在面对小儿子的时候,段川凌就柔和多了,变了个人似的,他遗憾的看到段竟遥醒来就一脸戒备,放弃了把舌头伸进段竟遥的嘴里,偏亲了一下唇角,黏糊的问:“醒了?饿不饿?”
段竟遥推了推他,没推动,“饿,我睡了多久?”
“不久,才七个小时半。”段川凌直起身应从他的意,把他扶坐起来,“饿不饿,我让人去准备晚餐。”
段竟遥打了个哈欠,点点头,段川凌无比自然的伸手揩去他眼角泌出的生理盐水,凑过头还想亲一亲,被不段竟遥不耐烦的一脚踹开。
“我饿了!”
“好,先吃饭,”段川凌笑得意味深长,“起床去刷牙,遥遥想吃什么?”
“都行,清淡一点就好。”段竟遥想起了一段不愉快的记忆,黑了脸补充,“不要粥。”
段川凌从善如流,“嗯,好。”
老宅的厨子手艺绝佳,段竟遥本来没什么胃口,但面对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也不能无动于衷,食指大动。
吃饱喝足段竟遥犯了难,他很久没回来住了,往年和段川凌挤一挤也不算什么,但今年他可不想再睡一张床,可不用想也知道段川凌不会给他安排别的卧室。
晚饭过后段竟遥兴致异常高,花园里逛了近两个小时,但是他七点多才醒,眼看着要到十点了,躲也躲不掉,段川凌派人来催,他只好叹了口气进屋。
磨磨蹭蹭的上了楼,犹犹豫豫的推开主卧的雕花大门,扑面而来一股暖香,那香气馥郁浓烈,十分香甜。
段竟遥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这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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