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爷察出她的异样顺而望去,不由低沉沉地笑起来。
索性抱住她的腰肢推至铜镜前,粗喘道:娇娇,是想看我怎么cao你麽!
才不要呢。林婵正羞惭于自己的放浪之形,岂肯如他意,垂颈闭眼,任他耳边如何哄劝就是不从。
萧九爷边挺腰冲撞边赏着镜里两人如兽般交媾,暗忖怎地从前没发觉它的妙用,实在是助性的良物。
这nai儿愈发大了。他的两只手伸到不停晃荡的胸脯前,白粉粉地,抓握住盈满掌心,一圈ru晕及nai尖儿从指缝处溢出轻点浓红,瞬间眼底簇簇皆是火焰。
他俯腰欺压,腾身而上,怎麽尽兴怎麽来,追随最原始的欲念,那便是禽兽节令发情,无任何技巧,只为繁衍物种,及体会交欢的快乐。
他的roujing硕长滚烫,如儿臂般粗壮,青筋突起盘绕,糊满了黏稠春ye,硬生生地插在洞里,撑得周边一圈儿发白变薄,抽拔再挺入,挺入在抽拔,径道里嫣红的嫩rou也被带的翻进翻出,还有噗嗤噗嗤的yIn水四溅开来,把他那大片毛发shi得如尿在身上一般,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tun缝间如泉涧流淌,水光发亮,滋润的那朵后庭粉花,褶褶皱皱,一张一缩好不羞怯。
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都不是吃素的,在国子监时,就明目张胆的将春宫画册挟在四书五经之中,读书累了拿出来互相交换品味,他自然也没少看一张、少听一句。
是以和亡妻姜氏婚配后,床笫之欢与他所知大相径庭,还忖那些画册多有夸张之故,不过道听途说,非所想的这般身心欢愉。
原来实属自己一叶障目,岂止是身心欢愉,简直令人欲仙欲死。那股子酣畅爽快的劲儿席卷向四肢百骸,血ye沸腾,情欲贲张。
他修长有力的中指趁势插入后庭,受了惊吓,嫣粉的花蕊剧烈推挤着他的侵入,哪想他不为所动,只得无可奈何放弃,无限可怜地吸吮他的指腹。
这倒愈发激起萧九爷的狂炽性子,他试探地缓慢抽插,听见林婵哭哭啼啼地求饶,扭腰摆tun,两条腿儿使劲蹬他,显见受不得这样的亵玩,他便拔出手指放弃了。
虽然玩她那里时,她的径道异常紧窒,宫口频繁收缩,爽得他差点阳Jing大泻。
但小娇娇敏感多疑还好面子,念的书多沾了书生的酸腐味儿,好不容易收起戒心愿意亲近他,别再给吓唬了回去。
不哭了,我不弄那里就是。他呼吸急促地疼哄她,薄唇亲吻她的两片蝴蝶骨。
林婵简直要臊死了,萧九爷竟然用手指弄她的后庭,那样明月清风的人物,怎能做下这等龌龊的事。
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恰看见铜镜里那一幅yIn靡画面,不由怔住。
在南方时曾去过田庄游春,乡里人养的土狗就在路边交媾,母狗跪着哀鸣,公狗趴在它身上奋力挺耸,忽而僵直,是在悉数灌Jing。
而此时她便跪着,萧九爷俯在她的脊背上,两只手揉搓着她的圆ru,紧窄的腹胯用力撞向她的tun尖,烙铁般硬大的roujing在她体内横行霸道。
他眯觑着眼眸,颧骨泛起一抹黯红,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神情难以言喻,给人一种尽得其乐的感觉。
林婵算是明白了,萧九爷其实是个衣冠禽兽。
表面儿是斯文儒雅的谦谦君子,到了床榻帷帐间,他和那田间公狗......无甚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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