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事前他被这种惹人怜的眼神一看,多半会软下心来把人拥进怀里。
阮洲天生知道什么才能减轻自己的责罚。身居高位让江疏掌握许多,而这种占有欲扩散进他的生活中,他的性欲里。每当猎物表现出害怕的神情,他就会兴奋,得到满足。
此刻面前人的表情就让他感到舒适。
惧怕,颤抖。妄想逃脱,但又无计可施。
他在要使用的物品上有轻微的洁癖,这会拿出来,就算之前佣人消过毒,但他还是用酒Jing棉从上到下抹一遍。
动作一如既往地Jing细,但带了他独特的气质,教人觉得他在擦着刀刃。
那待人宰割的羔羊——阮洲,安静的,或者说是吓懵了,跪在江疏身侧。
原本令人安心的家居裤陡然锋利,疏远,冷淡,不易接近。
他试探地望向江疏,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他说过的话甚至还回荡在他的耳边,“我不会用这个的。”
“那会伤害你。”
可如今,却要食言,亲手擦拭着这件物品,打算将它作为一件惩罚。
在江疏手上的道具似乎做过处理,和用在小禾身上的是一起生产出来的,作为一个套装销售。
江疏提着它向阮洲走来时,他不由地挪动膝盖。
一个逃跑的姿势。
江疏不应该深究这个动作的,他应该记起那时他有多抗拒它。
现在他眼里满是惊恐,双手泛凉,两唇微张着,似乎要哭出声。
他很害怕。甚至很后悔。
可江疏看不出来,他只知道阮洲想跑,这让他的火气骤长,在人颤抖时一把捞起,强硬地把人锁在按摩椅上。
手下的人虽是服从,被江疏半推半就地带向前。他在犹豫,不知是先讨好还是脱离。
就那一瞬间,他的四肢都被手铐钉住,现在他全身的柔软都展开来,向着那想要行凶的人。江疏握住他的分身,富有技巧地上下套弄,在它挺立后把一根银针抵在马眼。
阮洲开始强烈地挣扎,他的两股用力,带动肌rou想要合拢大腿,眼尾带了红,但不敢吭声。
他大脑一片空白,留了一处地方让他抵触这项责罚。
江疏感受到了反抗,但他手下动作没停,抬眼看了阮洲一眼——阮洲与他对目,子弹出膛从他眼边擦过。
银针一推到底。
他发出一声悲鸣,手铐被摇得哗啦作响。
“呜……”
异物感让分身瞬间软了下去,显然江疏不肯放过他,抬手撸了几把,让它重新立起来。
此刻阮洲的意愿分外强烈,他抽动手腕,妄想脱身,此后的遭遇在他的脑海里过了好几遍,只觉是炼狱。
他挺直上身,腰背离开台面,向上悬空。
江疏静静地看着他动作,等到阮洲开口,才稍稍有了神色。
“不要这个……”
无用的挣扎只是传达他情绪的工具,他此时幅度渐小,面上还是深深的抵触。
他不知怎么说,声音像是在嘟囔,但好歹让江疏听清了。
阮洲的声音不清亮,反而有些低沉,说话时覆了一层纱,气流搔刮起来,清澈是清澈,性感也是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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