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已经在阮洲体内留了半个钟头,江疏的怜悯只是一瞬,冷意占上头,他一向用最严厉的惩罚对待逃跑的宠物。
阮洲生生死死地过了一遭,下盘早就酥痒到麻木,唯有那Yinjing,此时泛了紫红的颜色,瞧着就吓人。
他等呼吸稍微畅通时求饶,那一句“先生”用不同的声线喊了无数次,要么急促地吐出,要么在闷哼中含糊着说完,有时江疏调高一档,还要从中间断开,加上小段泣声。
背后的悔意不用仔细琢磨就能听出,浓烈地快要撕开阮洲。
可今日江疏不吃这一套。
他在商场一贯秉持心中的原则,生活做事也一样。一码归一码,该罚的就会罚。只对这阮洲,途中暂放,为他网开过很多面。
若是宅中的仆人拥有这殊荣,怕早自戴上“受宠”的桂冠,兢兢业业地为江疏做事,更加地服从于他了。
多半还是年少,十九岁待在象牙塔里,不懂服软,也不懂假意奉承,冲撞了这主人,吃罚不讨好。
他只知道一味地凭着自己的意愿莽撞行事,江疏就来给他磨磨利角……
眼前是一片模糊,阮洲腹下躁动,没等Jingye流动,他脸上倒是先流出眼泪。
那不频繁出动的白浊,被人为地挤出又堵回,他不知世上是否有过这种刑罚,觉得它是生不如死,难受万分。
呻yin里满是沙粒,他揪住手下黑色的皮革,硬生生地又挨过去一次高chao。
江疏还是坐在沙发上看他。
人的胴体像是一幅画,不是任何一具都可以得到江疏的赏识,唯有阮洲,这天赐的宠物,让他分外喜爱。
他看见蜷在身侧的手又一次握紧,那纤细的小腿挣动,肌rou绷起,汗水沾在皮肤上,汗津津的。阮洲的肤色是自然的白,是生长在天地间的灵气。
颤珠圆形的身体滚动在肠rou表面,硬邦邦的触感,压制着,勾弄着,阮洲长yin一声,声音中断时全身僵直,四肢伸展——这是一幅无法描绘的艺术品。
江疏的手指搭在他的嘴前,中指挑开红shi的上唇,食指深入,探到尖锐的虎牙。他用指腹磨着,又抵住底部,向上推弄。阮洲无法合嘴,喘息挨着江疏的手指流出,气流窜进指缝,他眸色暗沉,拿出手,把阮洲滴在下巴的津ye擦去。
另一波快感再次袭来,阮洲阖上两排牙,似乎放弃了求得饶恕。
这份惩罚,他必须受了。
……
佣人上来清洗时,阮洲还侧在按摩椅上。全身除了手铐铐住的地方留有红痕,其他根本看不出受了什么磨人的责罚。
佣人今年二十有七,在江宅做了两三年的事,有些问题该问有些问题不该问的,他还是很清楚。
扶着阮洲到了浴室,他把这颓废的青年送进去,衣物放在推车上,再次询问是否需要他帮忙更衣。
江先生给的命令是服侍他收拾好,他虽然再次得到否定的态度,但还是候在浴室外,以防不时之需。
果然,那里面的人打开淋浴不久,他便听到重物掉落的声响,心急,礼貌地敲了门,“阮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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