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宁从未这么疼过,无论之前和祖父母生活,还是如今在父母身边求学,身下还是缓慢又冗长的挺进。
秦馥这个衣冠禽兽间隙里还问她“面好吃吗?”,她连连说,不好吃一点儿也不好吃!他次次进得深,问她“好不好”,她也已经无力去回答了,她皮肤敏感,被蚊子叮了,都要红上一大片,她尽可能地将自己想成是被蚊子叮了,可蚊子怎么会叮得那么疼,那简直就是被一万只蚊子叮!
她不过是心疼他,她的“男朋友”,一个老头儿,儿子在国外,又没有老婆,生日当天要陪领导视察,晚上也一个人孤零零的,她当时想着,就觉得他简直是“凄凄惨惨戚戚”,结果她的心疼都是喂了狗!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终于闷哼一声,射出一股热流,倒在她的身上,不过几秒又起身去摘掉安全套,终于结束了,秩宁还抽噎着,声音闷闷的:“你给我解开……”
他果真探身上来给她解了,秩宁看了一眼,竟然是那条银灰色的领带,不知什么时候他摸过来的,她的“礼物”!
她气急败坏地将领带甩到他身上:“秦馥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拿这个领带……你…你干什么——” 喊着她已经被人翻了过去,双手又被捆在了身后,她明白过来,扭头看他:“我不要……”他却闯了进来,像黄昏时的海浪,急促地涌上来,又缓慢地退回去,她被他顶得一撞一撞的,脸无力地在床单上磨来擦去……
结束时,秩宁拉过薄被裹住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眼睛裸露在外,像只蚕蛹。领带仍旧被她扔了出去,这次是他的脸上,他“好脾气”地捡起来,搁到了一旁的柜子上,就进了浴室。她恨恨地盯住他的背影,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盯得她眼睛发酸,直到听见水声她才放松下来,结果何止眼睛发酸,简直全身都酸好嘛!她乱七八糟地吐槽着,没多久就撑不住倦意,睡了过去……
秩宁是从梦中乍醒的,梦的内容她已经记不清了,但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仍让她心悸。她还是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像个小虾米,眼珠子滚来滚去,从左边打量到右边。秦馥进来了,秩宁虎着一张脸,看他穿着西装,像只衣冠禽兽,尽管这只衣冠禽兽打着银灰色领带瞧着还挺……银灰色领带?!
秩宁扑上去就想拽住领带,不想中途却腰一酸,劲一萎,人是扑上去了,可双手搭在人家肩上,这个姿势让秩宁感到自己是摇着尾巴向主人乞怜的小猫。
秦馥托着她,将她摆正姿势坐在自己腿上,秩宁得空抓住领带,横着眉毛:“……把领带给我!”
秦馥盖住她抓着领带的手,轻轻捏着,“这是我收到的礼物。”
秩宁却更像逮住了话头子:“我送你领带不是让你拿来欺负我的!”
她脸又凑近了一些,脸颊激动地泛红,拧着眉,底下黑濯濯的眼睛盯着他。
秦馥的喉咙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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