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宁看到他的眼神变深了,她缩了下脖子,手上的力道跟着松了一些,他才将她的手顺着领带捋下去,连人带被揽在怀里,会打领带吗?
这我怎么会!秩宁答得理直气壮。
他淡淡地,没事多学学。
秩宁又瞪他,他却凑到她耳边,说:早点放桌子上了,你吃完洗个澡,歇会儿再回去。说罢,将她放在床边,走远了一点,形容整齐,竟是要出门的样子。
秩宁拿枕头砸他,却又被弹到地上,渣男!
她眼眶红红的,要哭的样子,裹着被子,因为她抛掷的动作,有些下滑。
秦馥叹了口气,走过去将被子拢了上去,遮住锁骨上一簇淡淡的吻痕,还来惹我。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到底没忍住笑意,将人往怀里抱,摸摸她的头顶,乖点,小宁。
秦馥就这样衣冠楚楚地走了,秩宁冲了个澡,挪到桌边吃着早点,把包子当作那个老混蛋戳了个稀巴烂,想到那条用她为数不多积蓄买的领带,她心里早就泪流成河,她的心意啊混蛋!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钙片就窜上来,在她身边东闻闻西蹿蹿,她拿起玄关鞋柜上的干rou片掷到了它的碗里,它就摇头晃脑地享受去了,厨房里阿姨听到声响,探头问她:小宁回来啦?
是啊,阿姨。秩宁放下包走过去,您做什么呢?
那阿姨正择着芹菜,中午有芹菜炒rou,油闷大虾,都是你爱吃的!
秩宁又说了几句就上楼了,她躺在床上,一时竟不知道要做什么。突然,她坐起来,一股酸涩感挤过大脑,她缓过劲,走到门后的全身镜前,轻轻撩起了T恤,文胸扣得急,竟然少扣了一扣,她解下了,看到自己的前胸吻痕密布,尤其是ru尖,通红的,最上面的ru头挺翘了一点,摩擦时有点疼,她皮肤白,这些吻痕轻轻浅浅地印在上面,衬得她的皮肤像被淡红色的纱包裹着,有点性感,又有点色情。她又将内衣穿回去,放下T恤,躺回床上。
昨天是秦馥的三十九岁生日,她想到之前妈妈说他上的少年班,她那天百度他的资料时,他确实是十五岁上的大学,那他几乎是一毕业就生了秦子安。三十九岁,成了直辖市检察院的检察长,只是因为他那个有权的岳父吗?他早早地结婚生子,是否也是想借势而上,平步青云?现在,他有权有势,有风度涵养,有阅历经验,甚至还有因岁月积攒而更显英俊的面庞,这样的他,为什么会喜欢她?她想到她去要地址那天,在公园不远处的路旁,他因亲吻她的手而低下的头,光影从他的背后透进来一点,轻扫在他的脸上,显得神秘又虔诚,他喜欢她吗?
她将手轻轻放在自己的ru房上,那里昨晚还被人亲吻着,揉搓着,她想:他是喜欢我的吧,哪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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