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混沌的疲惫噩梦中惊醒,眼前是被蒙住的漆黑一团,手脚传来长久被绑缚而产生的强烈酸麻感,并不是单纯的疼,只是爬了蚂蚁般的难受,仿佛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
身后塞着的异物感还是很鲜明,但是好歹应该已经过去很久,跳蛋的电池已经耗尽电量,没有震动时磨人,虽然硌了些,却勉强让我能够喘口气。
过度刺激后余留的疲惫加上病后未愈的虚弱,我很费力地喘口气,瘫着一动不动了很长时间。
身下的触感柔软微糙,是棉布的触感。
看来这次是躺在床上,虽然依然没能有衣服或是被褥蔽体,好歹比地板上强一些,寒冷度可以忍耐。
身体的感官已经难以用舒适或是痛苦来形容,被捆绑着的时间太久之后,身体已经完全僵硬了,混沌不清的大脑尚能感觉到的知觉除了疲惫以外只有麻木。
我维持着蜷缩的姿态,怔怔地等待有人拿开眼前的布料。
这个过程有些漫长,长到我很不安稳地又昏睡过去不知多久,才被一双动作隐约有些慌乱的手唤醒了。
蒙住眼睛的领带被拆了下来,长久没见光的眼睛乍然见到过强的亮光,刺痛得流出了生理性眼泪。
那双手连忙遮住了我的眼睛,重新换了个光线更微弱的壁灯,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手脚上缠绕复杂的粗绳。
绳子绑的时间太长了,又因为沾了汗水,几乎嵌在了rou里,在粗砺的边缘处磨出一层骇人的血泡,有些地方的皮rou甚至已经磨得血rou模糊,原本不动还没有感觉,现在揭下来的时候,粘黏着皮肤的血痂被再次扯开,痛得我昏沉沉的身体激灵灵打了个抖。
我努力吸着气忍耐血ye循环带来的酸麻和伤口开裂带来的刺疼,这几乎花了我全部的力气——大约从昏迷前到现在都没有进过食,虽然胃部不再能够感觉到饥饿,周身的无力绵软却是无法骗人的。
太宰先生把我从床上半抱进怀里,动作放的很轻,我无力地把头靠在他的肩头,抬手阻止地推了推他。
如果没有记错,在昏迷之前我刚刚经历了一次强迫性的交欢,没有进行任何清理工作,皮肤上粘满了干涸的Jing斑和体ye汗渍之流的脏污,总而言之就是十分不堪。
尽管在母亲死去下葬后,这样被关起来玩弄交合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将近半月,我却仍然会为此感觉到耻辱和羞愧。
因为不管怎么样,我都永远不会想要弄脏面前的这个人。
即使他给予我了从未想象过的痛苦。
但身体健康的成年男人的动作,自然不是我只动了几根手指的轻微力度能够阻止的。
安抚性地摸了摸我的头,太宰先生便干脆地托住了我的后腰,就着一个十分吃力的姿势慢慢地将我翻过去,修长而微凉的手指沿着身体曲线下滑,扣住了外露在xue口外的跳蛋的手柄。
原本放松而迷蒙的脑海骤然一惊,身体几乎反射性地要弹跳起来,却被温和而不容反抗地按住了脊背,压在了男人怀里。
我无措的扒住太宰先生挺刮的衣料,发出一声沙哑的气音,慌乱的手指失控地在前襟上攥出一条条凌乱的皱痕,恰如混乱而不堪的情绪,让我只想逃离。
不……不要看……
不要看……那里……
我咬紧了嘴唇,被男人框在怀里,一刹那被压在身下毫无尊严cao弄把玩的记忆重来,几乎令我当场背过气去,眼眶因羞愧欲死而陡然灼烫酸痛,辛涩的水ye渐渐模糊了视野。
我极力忍耐着这种可怕的耻辱感,却依然难以遏制地发出了轻微的抽泣。
环着我的臂膀颤了颤,随即扣得更加紧了一些。
太宰先生一直没有说话,我在安静的崩溃中勉励地意识到,或许他也同我一样,感觉到难以言喻的耻辱和尴尬吧。
想来也大抵如此,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想要和自己还没度过幼崽期的孩子上床,做出这样罪恶又肮脏的丑事?
太宰先生的过去或许是并不光明且充满血腥的,但是他更多是追求某种虚渺的存在的意义,却不是喜欢无故折磨孩童的人渣,又怎么可能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我从没有想过这样。
就算是以往最妄为的梦境中,我也只是幻想过和父亲一起生活,不需要他来为我付出什么,只要能够照顾他,能够在每天待在离他近一点的位置就很不错。
我从没有想过这样。
或许母亲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是不存在才更好吧?
我紧紧地闭上了眼,却没有再挣扎了。
太宰先生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拍了拍我发着抖的后背,重新扣住了外露的手柄,试图将完全埋进小小菊xue内的跳蛋取出来。
但这是一个艰难的活计。
……后续见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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