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树下抽泣著,突然从身旁冒出背著竹篓的两个当地人,我被吓到了,还以为是见鬼了,因为当地人长的黑又皱巴巴的,突然出现很有惊悚感。
他们两人叽叽喳喳著我听不懂的话,好像要带我离开这里,指指天又指指地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他们又不懂英文,看起来他们也不像坏人,因为他们一脸的焦急为难,我手里抓著从地上捡来的石块,一脸防备的跟著他们离开深山。
我很怕他们是从不同的村子里过来山里的,那这样就算沈诀真回来时, 也找不到我,我一路上担心受怕著,泪一直掉。
後来等我看到熟悉的村子时,才松了口气,一路哭著狂奔回下塌的饭店,不管沈诀真有没有回来,我都要等他。
当我视线模糊的见到沈诀真的身影站在饭店门口时,我拿出有生以来最快速度冲向他。
「沈!」我跑著扑向他怀里。
「你跑哪去了?」沈诀真沉下脸,很恐怖骇人,可是这回我不怕他了。
「你一晚没回来,把我吓坏了,我以为……我以为……我想跑去找你,可是我找不到,我一个人在深山里,又找不到回来的路。」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叹口气,将我揽在怀里。「我没回来,你也不能出去啊!你一个小女孩,万一遇到危险了怎麽办?你出去了,我一定能找的到你,可是找到时,你还活著吗?」
後来,他才告诉我,昨天他去了更远的地方,要赶著早上回来,所以没来的及通知我,没想到一开门,就发现我不见了。他马上请村里的人帮忙寻找,又找了当地的熟人来支援,幸好我是在村民行走路线中被发现,要不然就要动员人力去搜寻,还有可能花上几天的时间,到时我的尸体早就开始腐烂了。
当天,他就带著我离开泰国,一路上我都窝在他怀里,寸步不离,受到惊吓的泪水不断,即使已经平安回到他身边了,可是那种在荒郊野外找不到路回来的感觉一直存在,甚至回想起来都一身冷汗。
他一直很有耐心的安抚著我,回到国内时,我的情绪还是没有缓和下来。
「胆小鬼,明明胆子这麽小,还敢一个人出来找我。」晚上,他在床上抚著我红肿的眼眶,将我抱在怀里轻拍著。
「沈,下次不要丢下我了,我一个人怕。」我畏怯的说著。
「好,不丢下你,去哪都带著。」他俯下首,亲吻我的唇,进入我微张的唇,找到我胆怯的舌尖,纠缠不休。
我有点讶异,也有点感动,因为他从不吻我的唇,我以为他是不屑或是觉得没必要用嘴去哄一个女人,甚至我能感觉到他有轻微的洁癖,口舌交缠在他眼里是难以接受的事,可是他现在接受我了,虽然带著怜惜、安慰的成份居多,不过我还是很热情的回应著他。
我燥热的贴著他扭著身子,主动的将手伸进他的浴袍里,将脚勾上他的腿上磨蹭著。
我好怕醒来後还是在泰国的深山里,荒凉野外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我本就没有被村里的人找到,而沈诀真一直没出现,我也没有劫後馀生,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临死前的幻想,所以我的紧紧的抱著他,用他炙热火焰狠狠的燃烧著我,虚空燥乱的心,需要被狠狠的占有著来证实眼前的一切不是虚幻。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想伤我,我却一步步逼进,逼著他理智渐消,露出欲望的最原始面目。他将我压在他身下,两人密不可分的融合在一起,他咬著我的唇、我的舌,吸吮著我口中的体,我夹著他的硕大,动情的摆动著,即使是两人都高chao过後,都不肯离开对方。
「你想听听关於我的事吗??」他俯在我的耳边,轻声问著。
我眼神布满氤氲水气,望著他点点头。
「外面都传说我是白手起来,创起这个黑暗王国,其实那不是真的。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没人告诉我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带我、养我、教我的是三个老头,一个专门教我怎麽生财,一个教我如何管财,一个教我挑选人才,我都叫他们长老,而他们一直都在掌管这个地底黑暗王国的运作,只是缺少一个领导人,他们选中我,只是因为我的生辰八字算出我的命格很强大,可是算命的东西,真的能作准吗?我从来都不信。
我没受过正统的教育,我的出身来历都是谜,那是因为从小他们就在磨练著我,不让我接触外面的世界和人,只让我活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他们常说的话就是,玉不磨不成器,所以坚信从小就让我过苦日子,等我长大後就能有王者的气度、心智也会异於常人的成熟稳重,可以成为最理想、完美的领导者。
他们找个会打拳的人天天来打我,一开始我不会反击,只会躲,後来慢慢的我学了他的招术,一拳、一脚的可以踢中他,再慢慢的他会被我打到停顿两、三秒,最後,我打败了他,我很兴奋,几乎都要喜极而泣了,可是长老说我不够强,他说,除非我能打死他,要不然不算赢,後来,他真的死在我的拳下了,当时我很徬徨、很无助,因为我还只是个孩子,可是这种事历经多了,我也麻木了。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份与和我对打的人不同,他们永远都只是打手,迟早是会死在赛场上的,而我不同,我是长老们期许下培养的接班人,我是要站在最高度俯视众人的,我不能退,也不能败,因为我要背负的责任,比别人更重上几百倍或是千倍以上。
我不能有朋友,不能有知心人,因为他们都有可能成为我的仇人,我不能喜怒形於色,要不然就容易被别人捉住心思利用,我不能软弱无气势,所以他们用很多的训练造就今日的我。
你知道如何从受伤发狠的狮子脚掌中取得中伤它的镖针吗?我当时只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完成这个任务,全场三十名人员待命,只要我一有不慎要落入它嘴里时,那三十个人要从他口中救下我,不能用麻醉针,不能用电极,不能用枪,只能用那三十个人的身躯去抵挡狮子的暴虐,你知道为什麽吗?当一个领导者,要学会如何用最快的效果,最少的人力去完成一件事,我必须一气呵成的完成动作,要不然那三十个人就会有命危险,这就是领导者的责任。
领导者这个身份从小就压著我,我很理所当然的承受它给我的一切苦难,三个长老的用意就是要告诉我,领导者身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我必须要经历过一遍,这样才长记。
我不懂什麽是孤独,因为我从小都孤独,我不懂什麽是朋友,因为我注定没有朋友,我也不知道什麽是感情,因为它会害了我。
我每认识一个人,都会将他定位在适合的位置上,牢牢的钉住。joe,是处理我所有不为人知的事情,非法的勾当、解决冒犯到我的人,所有的违犯行动都是由他处理,因为他适合,天生的冷血残酷。
像大鳄,是专门我的安全治安工作,他训练的手下不输国外特种部队的强悍坚固,甚至他还会把下属送到国外去和那些特种部队厮杀,看是谁实力手段比较厉害。他还有一个强项,就是武器的研发与运用,他的存在就是我一直以来安全无生命忧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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