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芳草连天。
同样是寒塘鹤影,同样是一人一马——
不。
有马蹄声踏草急急而来,像是生怕耽搁了一分一秒般的迅速而来。那马上只身一人的剑客闻音束马缰,回身,白马嘶鸣而扬蹄,一回眸,却见三五人驭马而来,视线交接间,彼此相对不言,却已胜过千言。
是啊。
既是分别,却非永别。
此去经年,同望天边一轮满月,良辰好景亦不虚设!
斜阳仍如油画泼洒,却失了血色的苍凉,而如融入了梵高笔下色彩,寄生成一株画中的向日葵——永远生长,也永远向阳。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漫天!
四年级小学生们:“……”
直播间观众:“……”
大家都在静默听琴曲,唐然身边的女生小幅度地戳了戳她的胳膊,小声:“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现在有力气做一百道数学题。”
唐然:“……”
而在直播间里,追忆往事的气氛也戛然而止。
【刚刚听的时候还觉得自己马上要学林黛玉去小区楼下葬花了,现在听了又觉得自己可以去小区楼下倒拔垂杨柳EMMM。】
【我决定了,今晚就去蹦迪!】
还有人收回了刚才在直播间里的言论。
【唐菀对不起,我和老婆过得很幸福,刚才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亦随那音乐一同,听众的情绪为之一转——
而这一切,只发生在弹指之间。
……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班级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柯文宇带的六年级最省事,就跟普通的老师带学生上课没有两样;傅珺带三年级时时充当着知心大姐姐形象,卖人设卖得成功和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毛可意则有些麻烦,她分配到的班级是二年级,低年级孩子小,不怎么服管教,因此很是闹腾了会儿,最后还是几个摄影师帮着忙才算是成功磨合了。
……
同一时刻,校长办公室。
随着节目进度,张校长益发显得忧心忡忡。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手里的中性笔就摔了七次。余裕本在旁喝茶看书,到这儿也实在是没忍住,便道:“张校长,不然我们去一年级看看?”
余裕知道张校长在担心什么事情。说到底,她无非就是觉得一年级那几个孩子脾气倔,不好管教,怕让嘉宾为难了;又怕嘉宾被孩子惹毛了,会说出或者是做出一些伤害孩子的话和事来。
说实话,如果是别的嘉宾,那余裕在听到这班级有“几个刺儿头”的时候,怕也是要替人捏一把汗的。
但这可不是别的嘉宾啊。
这是容老师。
以容老师的性格,容老师的能力,还会协调不了几个刺儿头?
怎么可能。
……
只在登时,张校长那拿笔的手就是一停——
这话正合了她的意。
但毕竟拍节目是校方和节目组事先商量好的事情,因此张校长不好表现得过于热络,以免表现出对节目组做事的质疑,是而她先是推诿了一下,“那怎么好意思?你们这还在拍节目呢。”
余裕笑,“再拍节目您也还是校长,去看看孩子们怎么就不行了?”
张校长立刻站起,“那我们现在就过去。”
余裕:“……”
壬辰村中心小学教学楼有二,而张校长的办公室在较高那栋楼的最底层,从办公室走去一年级只需短短的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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