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推开门,柳昭正往空气里喷清新剂。
他无奈叹气:“老婆,你又抽烟。”
柳昭反而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蔓蔓过来呢,吓死了。”父女俩踩地的脚步声太像,甚至有时许思蔓站在发布会的站台后面,电视里看来,表情比她对着话筒演讲的爸爸更严肃。
“你怎么连蔓蔓都怕?”
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被捕捉到,柳昭一冷哼,反问:“你不怕?”
许致默默将购物发票投入碎纸机,他上个月看中一台民用轻型机甲,尽管商家标明了商品主要用于家庭保洁工作.....可那是架无人Cao作的机甲啊!
许思蔓检查月度账单时的Yin沉模样,许致想想都胆寒。
“算啦,大学都开学好几天了……我俩干嘛还这么憋屈?”
柳昭说着,一团小火倏地从他掌心窜出来,他扔掉火机——此前一直被藏在床底——烟雾又从他嘴里邈邈攀升。
许致解开衣扣走向他,途中取过橱柜上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仰头时酒水溢出,顺着他突出的喉结、锁骨,坚实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部,消失在腹股沟还要往下的位置,柳昭吞云吐雾,骂他sao包,sao包不以为然,在他身边躺下。
“老婆,今天抽了多少?”
“三支....两支?”柳昭回想片刻,确定地说:“两支。”
许致翻身坐起:“这是睡前最后一支了?”
“是...你想干嘛?”柳昭拿走香烟,许致袭吻的动作要快得多,丝毫不紧张两人间燃烧着的烟头。
他的手掌已经抚到爱人腰后,别了亲吻,许致冲着柳昭耳际吐热气:“抽慢点。”
眼前小巧的白耳朵瞬间红透。
“不要……我要抽烟,你每次都这样,我一次都没抽…我要抽烟....!”柳昭气得拍他胳膊,抖落几多烟灰,火星几次得碰着二人肌肤,柳昭只好高扬手臂,将火源拉远,把许致抱近。
他的嘴里还要烈酒的滋味,与自己亲吻时,柳昭忍不住去刮他牙齿,贪那点冰水的冷冽。
润滑ye也同样冰凉,先许致一步填满他的身体,这紧致rouxue便如女人一样chaoshi了。
柳昭夹紧双腿,也像女人那样自我探索着,许致一面看他动,一面搓撸Yinjing,柳昭瞥了一眼,脸颊是白里透红,但眼睛里澄澈得要命,他欲盖弥彰:拿起来,让我亲亲它。
许致嗤笑,抬起条腿,一沉腰,gui头戳上他嘴边。
柳昭移走香烟,红唇缓启,一团浓雾漫散,轻柔笼罩着狰狞的巨大rou根,rou根颜色发深发紫,表面青筋虬扎,崎岖不平,同一旁细腻白嫩的脸蛋形成巨大反差。
“丑八怪!”柳昭狠辣评价。
许致回到他身下,轻掰拥紧tun瓣,反驳:“你最喜欢丑八怪了。”
柳昭不屑:“我才不.....唔!”
xue内早chaoshi得一塌糊涂,异物送进去,rou壁就开始像是排斥,又仿佛不舍地抽搐,许致沉住气,紧接着再推开一寸,几乎能听见润滑ye在甬道里遭翻搅、挤压的水声——是因为上面那张咄咄逼人的小嘴不敢出声了,下面这口小泉眼的动静才清晰无比。
“现在喜欢吧?”侵犯者洋洋得意,他算准时机,也明确位置,重重一抵,柳昭脸色登时变了。
“许....!!小白眼狼....我都多少岁了....谁经得住你这么玩呀.....”柳昭被他捅得眼皮乱翻,索性闭上了好好感受,再睁开,眼里水光夺目极了,许致不禁倾身,拿舌头舔他秀丽眼骨。
“几岁?我简直怕你骗我,明天一早就报警把我抓走,罪名是和年纪太小的omega睡觉。“
柳昭躲着他滚烫吐息,捡烟起来抽,压着叫声:“还...还得加..啊!等会儿...我说话呢许致....!”
身上体贴地放慢了速度,可插得更深,柳昭皱紧小脸适应着,才得以开口:“教...教唆未成年人吸烟...你给我坐一辈子牢去——啊——许致——啊啊!”
“老婆,我先给你交完存货再去坐牢啊。”前些天小孩们放暑假,现在统统上学去了,两人憋得难受,开学后的日子过得肆无忌惮,柳昭给他压在接待客厅的沙发上来过一炮;给他拉着在超市的露天停车场角落射过一回;他们去出席活动,被人遗忘的旧物间上有柳昭的手印,把他沾得满身是灰,两人打着喷嚏做爱;去踏青,柳昭觉得山腰的景色实在很好,转身把许致推在草地上,他们不敢进去,gui头与tun缝紧紧摩擦,许致伸手指进去又戳又挠,柳昭都无法射Jing。
他们都发誓那是最难熬的一回之一,也是快感来得最神秘的一回之一,期间gui头粗心抵上xue孔了,柳昭“啊”了一声,说你别动,碰着了。
那是要他磨着他欲求不满的小口不动,还是怕他就此捅进去不动?
许致给他揉着Yinjing的速度一下徒增许多,xue口缩合得厉害,像鱼儿在岸上焦急喘息,他俩沉迷快感放任自流,Yinjing借此一下塞进去部分,柳昭叹息得像是要当即死在他肩上,他急忙吻着他,Yinjing将就这一小部分挪动,最后拔出来射在柳昭肚子上,如果插得是在他子宫,射Jing的位置就正好在肌肤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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